見得此狀,這位給鳳錦鎮修路的大善人開始慌了,他想要將頭髮觸手變長,那可惡的文字屏障卻如同狗皮膏藥一般,跟著變長。
他想要將頭髮觸手分散攻敵,但是卻連門都沒有,被文字屏障包裹在內,豈是你用頭髮就能攻破的,就算是異能者也不行!
其實文字科早就吃透了董二狗,他是以“柔”力為主,但實際力量卻弱的很,最起碼短時間內,不足以攻破其頭髮上包裹著的文字屏障。
此時,苦苦掙扎了半天的凌飛,陰沉著臉從地上站了起來,大意之下敗於敵人之手,卻還險些沒能掙脫,這讓他十分憋屈,於是二話不說,邁步向著還處於慌張狀態的董二狗走去。
以柔力控制為主要戰鬥方式的董二狗,此時被逼著只能拎著自己那“發棍”,與眼前這個手持破劍的人硬剛!我太難了……
董二狗的那些隨從們想要上前施以援手,但是卻發現,自己的雙腿似乎被什麼東西纏住了,站在原地,無法掙脫,只有一旁的文字科,無所事事的轉著筆,靜靜的看著這場一邊倒的戰鬥。
此時的董二狗不禁開始慶幸,得虧這文字屏障版的發棍夠結實,不然自己都不知道被眼前這人砸死多少次了。
唉?他不是用的劍嗎?為什麼不劈不砍不刺,用砸的?
身為一名異能者,還是鳳錦鎮修過路的大善人,今天在鳳錦鎮大街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被一個瘋子,用一把鏽跡斑斑的破劍砸的這麼狼狽不堪,我太難了……
戰鬥中的凌飛,悶頭死砸,也不考慮什麼技巧什麼殺心,就是手持破劍,撒氣一般的,也不砸人,就是單純得衝著董二狗手中那柄堅實的發棍去砸。
此時的董二狗可謂是有苦說不出啊,有那麼一瞬間,他都在想,別砸了,你要不直接一刀捅死我算了,又不下死手,又不放我走,這算咋回事嘛!
雖然這樣想,但是看著凌飛那一刀重過一刀的襲來,依然還是舉棍橫檔,不肯輕易放棄,別問為什麼,問就是,怕疼!
照凌飛這樣的打法,一刀下去自己指定是死不了,那就還得再來一刀,多疼啊,而且如果今天沒死成,那破劍上全是鐵鏽,不得破傷風啊,太痛苦了……
漸漸的,董二狗已經被震得雙臂發麻,撐不住了,他大口喘著粗氣,開口道:“停……停……”
但凌飛何許人也,你讓我停我就得停?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停?不行,不停!你不說還好,你這麼一說,那更不能停了!
凌飛那股子倔脾氣上來了,於是再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隨著凌飛的一記重劈,不對,重砸,董二狗終於撐不住了,他順著這道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喘著粗氣,閉上眼睛,死就死吧,疼就疼吧,不擋了,擋不住了。
凌飛見狀,停下了攻勢,他拎著手中那把鏽跡斑斑的破劍,劍尖直指躺在地上的董二狗,一絲邪笑,攀上嘴角,冷聲開口道:“再來……”
話音未落,只聽得身後傳來一聲:“何人膽敢在我鳳錦鎮撒野!”
凌飛那超常的戰鬥意識可不是蓋的,畢竟九年前也是贏取了異能者大賽,被選入御獠營的人,於是話未說完,轉身舉劍橫檔,動作一氣呵成。
“鐺!”一道強烈的金屬碰撞聲掠過整條街道,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