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互相客氣了一番,明安棟就讓他們年輕人一塊相處。四人來到了鼎食齋,桌上放著靈果、靈茶、點心。
唐天啟打量著對面的公孫樺,溫潤儒雅、翩翩君子,眼神清正,看著獨孤鄂的時候眼底滿滿的溫柔寵溺。這樣一個對獨孤鄂用情至深的人,不管是原主的記憶,還是他得到的世界意識反饋都沒有。
唐天啟觀察公孫樺的時候,公孫樺也在觀察唐天啟。鄂兒已經和沈溫蘊鬧翻了,沈溫蘊那人他查過,氣運特別詭異。他的修為一直在倒退,趁著現在有能力,多給鄂兒找一些同伴和助力,這才是他帶著鄂兒來明月城的原因。
這個唐家四公子,站沒站相、坐沒坐相,但是之前沈溫蘊的事情確實是他揭發的。完美的把明從歌摘了出來,讓他們醫仙谷站在了沈溫蘊的對立面。摘星樓雖然沒有發什麼聲名,但對沈溫蘊也不會像以前那樣了。
“早年我遇到過一個相師,學過兩招。今天看到公孫大哥,忽然有些技癢。”唐天啟說著就抓住了公孫樺的手。
唐天啟當然不是給公孫樺看手相,趁著看手相,他飛快的給公孫樺把了一下脈。
公孫樺早年成名,唐天啟的小動作他當然看見了。一把拉住了獨孤鄂,安撫的拍了一下她的手。兩人雖然多年未見,默契依舊,獨孤鄂安靜的坐了下來。
“公孫公子的命相有些崎嶇,但也不是不可以解決,不知道公孫公子想不想聽一下在下的解決之道?”唐天啟老神在在的道。絲毫沒有發現他這樣特別像一個神棍、騙子。
明從歌撇過臉,往唐天啟的另一邊挪了挪,一副我和他不熟的樣子。
“明從歌,你什麼意思,給我回來。”
“唐天啟,我忍你很久了。整天對我呼來喝去的,你當你是誰。我還沒決定嫁給你呢?”明從歌忍唐天啟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徹底爆發了。
“平時裝著一副乖巧懂事的樣子,現在終於露出本來面目了。不嫁給我,你想嫁給誰,沈溫蘊那個小相公嗎?你也真是心大,一點都不嫌他髒。”唐天啟很快就開啟了嘲諷毒舌模式。
“誰裝乖巧了,你嘴上就不能積點德嗎?你看看你說的什麼話?”在吵架方面,明從歌實在不是唐天啟的對手。
“我怎麼不積德了,他一個出來賣臉的小白臉,我說兩句還不行了。莫非你心疼了,你可真是眼瞎,沒腦子,愚蠢… …”
“我說不過你,我就不信我還打不過你個紈絝了。”說著,明從歌就抽出了劍。她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沒品的傢伙,不把他打的滿地找牙,她就不姓明。
公孫樺和獨孤鄂被兩人這一言不合就開吵的模式弄得有些懵逼。公孫樺撫了撫額頭,他還以為那天這兩人在街上吵起來是計劃好的,沒想到這兩人平時居然就是這樣相處的。
給獨孤鄂使了個眼色,獨孤鄂把明從歌拉到了旁邊的包廂。唐天啟也被公孫樺勸了下來。
“唐公子,你這樣和明小姐吵架很影響夫妻感情。”公孫樺給唐天啟倒了一杯靈茶。這傢伙不止是和未婚妻吵架,還沒品的吵贏了,氣得未婚妻要揍他。
“公孫大哥,你要知道這傷口啊,只有撕開了,清理了裡面的髒汙才能更好的痊癒。越是捂得嚴實,裡面越容易感染潰爛。”唐天啟喝著靈茶道。剛才說那麼多話,他剛好有些口渴。
公孫樺有些意外的看了唐天啟一眼。想想剛才,明從歌提起沈溫蘊確實眼裡沒有多少情誼。直面確實比隱藏能夠看清許多,不知道鄂兒現在對沈溫蘊是什麼感覺,只是這方法他卻捨不得用在鄂兒身上。
“你剛才說的解決方法是什麼?”公孫樺轉移話題道。
“你的丹田破了一個洞,即使是日夜不停的修煉修為也很難提高。”唐天啟道。說很難提高已經是客氣的說法了,不下降就不錯了。
“唐公子居然還懂醫術。”公孫樺面帶微笑的道。果然,這人並沒有表面上那麼沒譜。獨孤伯父說的對,明家確實運氣不錯。
唐天啟看了公孫樺一眼,一副你眼光不錯的得意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