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針是他用千年寒石煉製的,功效自是不必說。
只見唐天啟手速奇快的紮下一根根銀針,手速快的只剩下殘影。
邊長軍也就是患者的父親,一來看的就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年輕給兒子扎針。小年輕看著年歲不大,這扎針的手法卻很不凡。
“這,怎麼能… …”副官的話還沒出口,就被邊長軍攔住了。
唐天啟在每個針上都附上了內力,這人的毒素早已滲入五臟,唐天啟透過銀針封鎖,借用內力將蛇毒一點一點的逼到左手。
只見患者的左手顏色越來越黑,唐天啟拿出一把小刀,劃破了對方的手心。一點一點的黑色血色順著傷口留了出來,知道血液變成正常的顏色。唐天啟給對方餵了一顆穩固根基的丹藥,順著手腕輸入內力,幫病人花開丹藥。
“行了,讓人把傷口包紮一下就好。”唐天啟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他這才修行內力沒多久,今天運用有點過度。
“臭小子,醫術這麼好,不回家幫忙,那西醫有什麼好?”唐天嬌氣憤的拍了唐天啟一巴掌。她從來不知道弟弟中醫這麼好,光今天這一手針金針術看著就不凡。
唐天啟被大姐拍的一個踉蹌,無奈道:“大姐,我有點用力過猛,先去休息一下。”
“行行行,那你快去吧。”唐天嬌趕忙道。弟弟剛才扎針的手速那麼快,需要一直集中精力。
唐天啟推開醫館旁邊的一個門,回到自己房間,趕忙服了一顆丹藥。
另一邊的邊長軍看著兒子呼吸平緩,臉色紅潤,終於放下了心。對唐天嬌表示了感謝,就讓人抬著兒子離開了。
邊家,邊長軍不放心請了周明蘊給兒子檢查。
“子軒的情況我看了,身體沒有什麼問題。那條蛇我看了,是七彩絕命蛇。你確定子軒真的被那條蛇咬了嗎?七彩絕命蛇毒可是無解的。就算是我在場,也頂多是趁著蛇毒沒擴散,將其限制在中毒的地方。”
“底下的人都是這麼說的。子軒被蛇咬了,還是他自己把蛇打死的。”邊長軍道。
“神醫啊,這種毒都能解。長軍你可一定也把人介紹給我… …”
邊長軍聽周大夫絮絮叨叨了好久,再三保證把人介紹給他才掛了電話。
“首長,那個醫館是唐家開的。那天坐診的婦女是魏家的兒媳,最後給少校醫治的是唐家的兒子,唐天啟。對方是市第一醫院的主治大夫… …”
聽著副官的彙報,邊長軍心道,難怪那天唐天啟的姐姐那樣感嘆。
第二天,唐天啟就看到了姐夫魏建社。從姐夫的口中才明白,前一天的事情是有人想要拉魏家下水。不知道那位中毒是不是預謀的,不過帶到唐家的醫館絕對是故意的。
這天下班,唐天啟被婦產科的李大夫攔住了。
在李大夫的辦公室看到了一個小姑娘。小姑娘看著特別瘦弱,面板也很是蠟黃。
“這是我侄女,叫李春花。家裡… …”李大夫將李春花的資訊介紹完,就看著唐天啟道,“唐大夫,小花是個好孩子,要是嫁給那個混混,這一輩子都毀了。她要是嫁給你,絕對不會虐待你家閨女的。”
這個時代就是這樣,唐天啟看著李春花眼神清明,本著能救一個救一個的想法,開口道:“李大夫,我現在確實沒有結婚的打算。”
而且這姑娘看著也就十五六歲,他又不是禽獸。
李大夫和李春花聽到唐天啟的拒絕均是心裡一沉。
“不過我可以資助你繼續讀書,讓我爸媽認你當乾女兒。”
“春花你出去一下。”李大夫支開李春花,“唐大夫的意思是?”
“你告訴她父母我爸媽收養了她,給她們家一筆錢,以後李家和她斷絕聯絡。我會資助她繼續上學。”
“謝謝你,唐大夫。”李大夫由衷的道。她這侄女學習一直很刻苦,她實在不忍心對方就這樣毀了。可是她說話,根本就不起作用。
李家那邊聽說有錢拿,很爽快就答應了唐天啟的要求,簽訂了協議。
李春花就這樣留在了唐家,唐大姐帶著李春花給她把衣物、生活用品買齊全。李春花就開始了高中生活。
李春花的到來也沒有改變什麼,就是李春花特別勤快,總是搶著幹活。唐母勸了幾次,勸不住,只能由著她。
唐母不知道,即使整天干活,李春花也是開心的。她是家裡的老二,自小就開始幹活了,農村的活要比城裡辛苦很多。媽媽對弟弟和大哥特別偏心,她整天干活,還吃不飽,有點好吃的媽媽就會給大哥和弟弟。爸爸在外面受氣了,經常回來打她和媽媽。
她抓緊一切時間學習,就是為了遠離那個家庭,把小妹接出來。可惜她還沒有考出去,爸媽就準備把她賣給那個老混混,換錢給哥哥娶李小彩。
明明李小彩對哥哥並沒有什麼心思,為什麼會放話說哥哥拿出五百塊彩禮就嫁給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