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申公豹肯定地回了一句，並重點強調道：“不但能當飯吃，還能掙錢！”
姜尚咧了咧嘴，說道：“師父，你老提錢幹什麼？”
申公豹指了指桌子上的東西，說道：“這些東西是不是花錢買的？你從小到大吃了不計其數的丹藥，那些丹藥是不是得花錢買？”
“等等！師父，你不是說那些丹藥是你煉的嗎？”姜尚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我……我煉的，當然是我煉的。難道煉丹就不花錢了嗎？”
“煉丹，其根本，是將各種藥材透過一定的比例混合在一起煉成的。藥材從哪裡來？當然是從藥材公司買。你不給錢，你覺得藥材公司會免費送給你嗎？”
“還有，你吃的那些飯菜，是不是要花錢買？我讓小黑每週給你送一次的神戶牛肉，知道多少錢嗎？”說到這裡，申公豹心疼地咬了咬牙。
“不說別的，就說這頭笨虎。一年要打兩次打防疫針，花不花錢？如果要出行，還要給它辦理行駛證，每兩年稽核一次，定期要保養，花不花錢？按華國靈獸保護協會規定，每三年必須給它做一次全身檢查，你說，花不花錢？”
黑虎伏在地上打了個哈欠。
“聽的不耐煩了？我問你，來的時候，是不是超速了？看見母老虎，你就興奮，你跑那麼快乾什麼？知不知道路上全是監控！上次闖紅燈的事情還沒找你算賬呢！你給我聽好了，要是再不聽話，我果斷給你做了絕育手術！”
黑虎嚇得打了個哆嗦，立刻精神百倍，忽閃了忽閃大眼睛，裝作認真聽講的樣子。
“你知道師父為什麼那麼長時間不來看你嗎？”申公豹問向驚呆了的姜尚。
姜尚手動合了合張大的嘴巴，搖搖頭。
他已經徹底懵逼了。
“那是因為師父在工作！什麼996，都是騙人的，每天起碼工作十多個小時！經常加班不說，還沒有加班費。你說這錢好賺嗎？”
姜尚搖搖頭，趕緊說道：“師父，您辛苦了，您別說了，我去上學！哎，不對啊……”
他頓了頓，說道：“既然師父缺錢，那我直接去賺錢不就得了，還上什麼學？”
“淺薄！無知！”申公豹責備一句，問道：“你知道華國現在有多少修真者在待業狀態嗎？”
姜尚搖搖頭。
“你知道那些待業狀態的修真者，有多少人是化神境界嗎？”申公豹又問道。
姜尚使勁搖搖頭。
“你知道化神境界的修真者找工作有多難嗎？”申公豹繼續問道。
姜尚一本正經地搖了搖頭。
申公豹嘆道：“上完高階修真學校，才能有機會拿到化神境界的畢業證。你，一個連中級修真學校都沒上過的盲流，拿什麼去掙錢？”
姜尚翻了個白眼，心想，咱也是讀過書的人，怎麼成了盲流。
“別不服氣！外面的世界雖然很精彩，但是生活起來卻是很艱難的！你覺得你實力很高，可是，你有證嗎？時代變了，有證才行啊，不是靠耍嘴皮子……”
“師父，稍等！”姜尚舉手打斷了申公豹，拍了拍胸脯，很認真地說道：“師父，我去上學！”
申公豹先是一愣，接著笑容滿面，笑得兩隻眼睛都快眯了起來，“這就對了！你能有這種覺悟，為師甚是欣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