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晨醒來!”慕思思嘴角揚起邪邪的微笑。
“啪”的一聲!慕思思高高的揚起左手,一耳光扇在醫晨的左臉。
五道紅印刻在醫晨的臉上,不過他卻沒有甦醒的跡象!
醫晨並沒有對慕思思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可慕思思卻想用耳光叫他起來,也不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的!
孫督軍對醫晨出手並不重,搖晃他幾下就能甦醒!
慕思思這一擊不重不輕,正好又把醫晨給打昏了!
“絕世醫典上說的方法不對啊!難道還要用銀針嗎?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慕思思手中捻著一根銀針,似乎沒有對剛才的實驗感到抱歉。
慕思思剛剛說完就又取出一枚銀針,兩根銀針齊齊刺在兩個穴位上。
人中與手指十宣穴被銀針刺入!不到片刻,醫晨睜開朦朧的眼睛,突然感覺到左臉吃痛!
“我剛才是昏倒了?為什麼頭和左臉那麼疼?”
慕思思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起了謊:“可能是孫督軍乾的吧,誰叫你那麼騷呢!”
醫晨沉思一陣,想起了剛才與孫尚德發生的事情。他對孫尚德舞弄身姿,突然瞧見他瘋了一般朝自己衝來。
醫晨還以為孫尚德終於忍不住了,他敞開胸懷閉眼接受孫尚德的時候。突然腦袋一昏,身體失重摔倒在地。
“我記得好像是……”醫晨隻言片語,直到看到慕思思微妙的表情,他才懂了大概的事情經過。
“你記得什麼?”慕思思反問道。
“沒事了……”醫晨撓了撓腦袋 不敢說出自己的懷疑。
“沒事了?那你還在這裡歇著,不去治療病人,難道要我請你不成?”慕思思衝他吼道。
“這就去,這就去……”醫晨不敢違背,有種從心底的臣服。他這種臣服好像並不是怕慕思思是“黑心聖手”,而是……
“呼,終於搪塞過去了,他應該沒有發現是我吧?”慕思思長呼一聲,眼中盡是僥倖之色。
“沒有發現什麼?難道你……”突然有人拍在慕思思的肩膀處,楊絮柳露出想要看透一切的眼神。
“我丟,我這是一波三折啊!一面剛剛平息,你現在給我搞這個?”慕思思心中一緊 生怕讓楊絮柳想到自己來到軍營是抱有目地的。
慕思思用食指擋在面罩下的嘴唇,“噓聲”說道!
“噓……小聲點,別被醫晨聽見了,不然我就慘了!”慕思思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要把實情全部告訴楊絮柳。
慕思思伸手示意楊絮柳附耳過來,然後趴在他耳朵旁,把醫晨臉上五指山的事情全部訴說給他。
楊絮柳狐疑的朝醫晨的臉上看去,鮮紅副五指山拍在醫晨俊秀的臉蛋上,滑稽的讓人捧腹大笑!
“哈哈……你真狠,你就為了實驗用巴掌叫醒人,竟然用那麼大力道!”楊絮柳憋笑說道。
“你可別給我說漏嘴了,不然他知道了肯定找我算賬
!”慕思思本來緊蹙的心被楊絮柳這一笑,瞬間“張開了”!
“好的,這件事我給你保密!不過,你要給我說說老孫頭的副作用是不是你故意加的!你是不是為了整他?”楊絮柳胳膊肘輕輕觸碰到慕思思的腰肢。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那個真的是副作用而已!”慕思思輕輕拍落楊絮柳的胳膊,眼睛輕輕翻白。
“好了,好了!不打趣你了!我過來就是告訴你五年一度挑選副將軍的規則是什麼的!”楊絮柳突然端正態度說道。
慕思思狐疑的問道:“恩?”
“常在軍中的人都知道這規則,可是你是新來的!我料想你肯定不知道!”
“明天就是選拔開始!開始就是最嚴苛的淘汰賽,每五十人站在擂臺上爭鬥,只有一個人可以晉級!其中不可殺害士兵性命,不可故意打傷士兵!不然直接淘汰!”
“我軍帶傷員和老弱病殘有兩千多人,參五年一度挑選副將軍的人,足足有一千五百人!剩下的沒有擠上報名的就只能自認倒黴了!”
“也就是說,明天會有三十座擂臺!也就是有三十人能出預選賽!真希望不和你匹配到一起,不然咱們倆就有一人不能參加晉級賽了!”
楊絮柳還是想和慕思思做一場正面交鋒,他還一直以為慕思思只是“武徒大成境界!”
“放心!遇到你我會手下留情的!”慕思思極其自信的說道。
“漬漬漬,剛來軍營就學會軍營裡面的人說話了?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我先給你透個底子,我在百夫長裡面還是數一數二的!”楊絮柳自賣自誇的說道,但事情真偽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