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工作任務也不是一般人能接下，對個人能力和人脈關係都是考驗，稍微有什麼事兒談不妥，也就耽誤了。
為了讓任務順利進行，上面特意調來了李振平作為協助。
不過李振平還年輕，資歷不夠，名義上是歷練新人，但明眼人都知道，李振平背後的能量很大，只要安排進來，必然能讓工作更加順利。
甚至還要把楊興民調走，讓李振平有更多的發揮空間，功勞也就更大，而給楊興民的條件是向上晉升，把機會留給年輕人。
楊興民對此事猶豫不決，然後找了張凡問卦，然後選擇了留下。
他們巡視了一圈，張凡沒有找到可疑的線索，又去了昨天的酒店。
但在酒店裡，也沒找到線索。
張凡只得詢問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或者與什麼人有利益衝突。
問到了這裡，楊興民和唐成祥皆是皺眉不語，氣氛陷入了沉默。
如果說他們得罪了誰，以及利益衝突，也就是李振平了，但如果真是李振平，這麻煩就很大了。
考慮再三，楊興民還是把這事兒說了一遍。
張凡聽完後，這才知道楊興民找他算卦的背後，居然還有這麼複雜的事兒。
“大師，你說這事兒，會不會是李振平所為？”
楊興民壓低了聲音問話，李振平的背景厲害，沒有實證，他也不敢妄言。
“這……”
張凡遲疑了，心思轉得飛快。
他記得，李振平與方和尚認識，對於這個圈子不陌生，李振平的嫌疑很大。
但這事兒，他沒找到線索，也不能妄下定論。
“沒有證據，此事不好說，等我找圈內之人查一下。”
他感覺此事應該通報給道協，畢竟是牽涉到了官方人員，還得讓官方人士出面調查。
“對了，除了昨天，你們最近這段時間裡，遇到過什麼奇怪的人或事麼？”
他繼續詢問著，昨天的活動軌跡沒有問題，但有可能是昨天之前。
術法的發動時間，不一定是當天，也可能是提前做了手腳，只要找到線索，這事兒就簡單了。
“昨天之前？”
聽到這話，唐成祥倒是想起了什麼，說道：“上週三，我們在競標會上，遇到一夥搞破壞的日本人。”
張凡追問道：“什麼樣的日本人？”
楊興民也想起了，說道：“是貿易區的招商競標，他們想搞破壞，這種事兒他們這些年沒少幹，不過在揭標前，我們已經核查出來了，他們的競標公司有問題。”
張凡道：“他們人呢，有沒有抓到？”
唐成祥搖了搖頭：“這夥人做得很乾淨，手續齊全，只是背後藏了債務。”
張凡是做局高手，一聽這套路就明白。
肯定是中標後，好處拿到手，公司就會被債務掏空，最後留下一堆爛攤子，不但賺了錢，還搞了破壞，在法律上還拿他們沒辦法，真是其心可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