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一聽這話,張凡先是一愣,接著就是兩眼放光。
這熬夜猝死,不就是與他鬥了一夜,直接被鬥死了麼,他的術法,果然是成功了,還達到了預期效果。
一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大喜,看來他現在是真的有真本事了。
不過他壓制著欣喜,就像這死人與他無關一樣,不動聲色的問道:“陳居士,可有打聽到何總在哪裡?”
“在第三醫院,他身邊還有幾個保鏢,聽說孫道長那邊的道觀來人了……”
陳老闆把具體情況說了一遍,地址、人員等等,全都說清楚了。
沒想到陳老闆的辦事效率這麼高,張凡聽完後掛了電話,開始佈置法壇,書寫符籙判書。
他能判死孫應明,也就能判死那個何總。
符籙判書寫好,一切準備就緒,他出門往醫院去了。
原本他還算計著,明面上裝傻充愣先穩住對方,然後暗中行事,現在看來是不必了。
不過跑江湖有句俗話,江湖越老,膽子越小,謹慎一些還是沒錯的。
…… ……
醫院裡,何總正在焦急的等待著,旁邊是幾個保鏢,以及兩位道人。
這兩位道人的年齡都是四十多歲,頭束道士髮髻,穿著灰舊的藍衣道服,顯得很是簡樸。
他們是孫道長所在道觀的師兄,也是學的茅山道,上午聽說孫師弟猝死了,他們立刻動身過來,下午的時候就到了。
其實大多數的住觀道士都比較清貧,因為住在道觀就是出家,有清規戒律,不能像跑江湖這樣忽悠錢財。
再加上一些歷史問題,道門的香火遠遠不如佛門,以至於住在道觀的收入很少。
而收入太少,又守不住清平的本心,也就出來撈錢了,就像孫應明這樣,但心性太貪,犯了因果,自然是沒好下場。
這兩位師兄,這會兒正在唸經,為孫師弟超度。
他們還不知道孫應明做的事,何總也沒敢對這兩人說,只能等著孫應明的師父來。
然而孫應明的師父遲遲未能,何總是等不到了,因為張凡已經來了。
“請問孫應明是在這邊麼?我是他的家屬。”
護士姐姐翻看了一下記錄,為張凡指路說道:“是的,就在這邊。”
“謝謝。”
張凡禮貌的道謝,走向了認領遺體的地方。
何總察覺到有人走過來,抬頭一看,只見張凡穿著一身休閒裝,戴著寬邊帽,遮擋了半張臉,但何總還是一眼認出了張凡,頓時嚇得大驚失色。
“你……你怎會在這裡。”
何總的聲音顫抖,萬萬沒想到張凡會找來這裡,這是來索他的命了,趕緊對周圍的保鏢喊道:“快擋住這人,這人想要害我。”
幾個保鏢愣了一下,紛紛看向張凡,清瘦的身形,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貌似也沒看出有什麼危險,但金主喊話了,他們的動作也不慢,立馬擋在了張凡面前。
旁邊的兩位道人見到這一幕,停止唸經,也是看向了張凡。
“諸位不要緊張,貧道是孫道長的道友,聽說孫道友仙去了,特來看望。”
張凡手捏道指,行了一個道士禮節。
“原來是孫師弟的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