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江流所站著的地方就是兩個老頭逃亡的傳送陣房間。
屋內還有餘光陣陣,他不知道這裡邊的東西是什麼,所以馬上放出了神識探了過去。
可當他搞明白了這東西的玄妙之處時,裡邊傳送陣逃亡的師徒兩已經沒有了身影。
有些惱火朝著這屋內一劍揮了過去。
“老狗,你遲早要再次落到我手上!”
劍芒所過之處木屑橫飛,屋內木製傢俱已經被攪碎的不成樣子。
南亞仔邊上望著江流不敢說話。
良久江流才從憤怒當中平復過來,鐵著臉往門外走去:“給我查!”
“兩條老狗在這裡生活了這麼多年,不可能一點底細都沒有留下。”
“周圍肯定有人知情。”
南亞仔點了點頭跟在了後頭。
。。。
呂文昌對江流的憤怒從未消失過。
主要有一點原因,那就是第一次看到江流的時候,他不過是拳館裡面的一個拳手。
在那個拳館裡,他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習慣了高高在上看著下面的拳手搏鬥。
就好像中世紀羅馬鬥獸場臺上觀看的那些貴族一般。
即便下面搏鬥的人翻身了,他們也一樣會看不起。
因為你的出生夠低賤。
所以就江流無論站到什麼樣的高度,他心裡依舊鄙視他。
故而,一直在籌劃著要好好把他的囂張氣焰給打壓下去。
不就是一個小武者嗎,人人懼怕武者,可我呂文昌不怕!
因為武者也是可以用錢買來為自己賣命的。
比如,現在坐他跟前的這個老頭。
李方宗,三品武夫,擅長偷襲,他在某個地方建立起來了一個龐大的暗殺組織。
這個組織最近幾年幹出來過不少驚天動地的大事。
國內一直在通緝他們。
這時候的李方宗,在聽呂文昌講述了一遍之後,那種高姿態盡顯。
淡淡的說:“怎麼,中海是鴻雁島的勢力範圍,他們難道就這麼任由一個散武在他們地盤上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