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想要來跟江流決一死戰的。
但想起剛剛江流那手掌的力道,以及那一記背摔,清楚的知道。
如果要動手,還真不是江流的對手。
望著江流盡可能的讓自己平復下心情:“你打算怎麼解決?”
江流說:“我剛說了,我會負責到底。”
“負責?丹丹要你負什麼責?你有什麼資格來為她負責?你知道丹丹的身份嗎?”
“我實在不明白,你那破房子拆了就拆了,她幹嘛要去攔著?”
“就說丹丹現在醫藥費,就你住那破房子的窮酸樣,出的起來嗎?”
江流臉色有些不太好了,直勾勾的望著這個青年,總感覺有種說不上來的味道。
雖說表明上看著好像對自己非常憤怒,但那目光太平靜了。
表裡不一,肯定有問題。
當然了,他所說的負責,就是讓張老虎的腿恢復如初。
至於醫藥費,那更是容易解決的事情。
望著青年良久後才開口:“你叫什麼名字,真的是張老虎的男朋友?”
“我是不是,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這時,身後有個老者走了過來,聲音非常洪亮:“他叫鍾吉慶,是我家丫頭一起長大的玩伴。”
幾人全都回頭。
老者頭髮雪白,但腰桿很直,走路虎虎生威,身上還有種上位者的龐大氣息。
一看便知,肯定是軍營裡面出來的人。
這個鍾吉慶在看到了老者後,趕緊低頭:“張爺爺。”
“就是這小子惹的禍,丹丹如果不是為了保護他家房子的話,也不至於落得個殘疾的下場。”
“現在這小子必須要給出一個交代來。”
“放肆!”老人厲聲呵斥:“我家丫頭只不過是做了每個警察都會做的事情。”
“不存在要找誰的麻煩!”
鍾吉慶看老人動怒,很是忌憚的趕緊低下了腦袋不敢反駁。
不過那低下腦袋的目光,十分陰狠的盯著江流。
江流很有禮貌的開口:“老人家,您是張丹,爺爺?”
老人望了他一眼:“對,剛從燕城趕過來。”
“你走吧,這事情跟你沒有關係。”
“我孫女是為了保護人民群眾財產而負傷,這是我們整個家族的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