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函飛此刻對江流的神態也充滿了怒火。
在他心裡,江流就是一個混跡於拳臺的爛人。
雖說他那天在拳臺的表現令人十分吃驚,但他也極度看不爽這人。
從第一眼看到開始就不爽。
他也想看江流到底想玩什麼,你想裝逼,我就讓你裝好了。
裝完了,就是你躺在地上狗吠的時候。
這就是他的邏輯,所以笑了下說:“新宇,這麼暴躁幹嘛,跟你說了多少次了。”
“要控制住自己的脾氣,人家關心自己徒弟傷勢很正常,就讓他看下吧。”
江流笑了下,但熟悉他的南亞仔他們明白。
這是死神的微笑!
“謝了,放心,待會我會給你們一個非常滿意的答覆。”
說著江流走向了半昏迷狀態的二人。
先是搭在了拉瓦的肩膀上,凝神屏氣,體內兩極八卦陽面轟隆緩緩,溫流穿過了江流自己的身軀。
往上凝聚在了手掌,輕輕按了下。
默唸了一聲修復。
拉瓦只感覺渾身一震,他體內的那些傷勢飛速複合,包括他那已經彎曲變形的手臂,也在慢慢的癒合當中。
很是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一看是將流,目中迸發出來了強烈的激動之色,但江流對他使了個眼色。
他馬上明白了怎麼回事,繼續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再次垂著腦袋。
江流而後又走向了三子傑西,同樣按在了他肩膀上,手微微用力一沉。
傑西猛的睜開了眼睛。
江流帶著溫和的笑容:“傷好點了嗎?”
傑西趕緊回道:“師傅,我。。”
“好點了就行,沒事,待會師傅把事情處理完了,我們就去醫院檢查。”
然後很有深意的拍了拍他肩膀。
傑西馬上明白了怎麼回事,重重的點了點頭。
此刻,二人開始悄悄的掙脫綁著他們的繩索。
完了後,江流起身回到了那條椅子跟前。
點了一根菸,平靜的望著對面的兩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