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丟給了江流:“兄弟,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真的還很缺錢。”
“但賺錢也不是你這樣不要命的搞法,別把自己身體搞壞了。”
江流喝了口水,看了下時間說:“我們這種人什麼時候不缺錢過。”
“倒是你老彭,別混蛋了,好不容易賺幾個錢,就別送窯子裡了。”
“我妹妹還在家裡,我先回家,走了。”
江流起身走向了外邊。
彭卓毅起身:“晚上那邊還去送外賣不!”
江流沒回頭,抬手擺了下:“不去了,今天有點累。”
白天一邊搬磚,一邊在想著怎麼賺錢的事情。
當服務員,送外賣,幫人看門,看似三分收入,但這三分收入遠不及他現在背上扛著的債務。
網貸二十萬,蘇家三十萬,還有找的一些朋友借的七七八八加起來差不多十萬。
一共六十萬的債務,他需要有一個快速在賺錢的法子解決目前面臨的困境。
所以沒心思去打那幾份工了。
想了很久,他想到了送外賣的時候去過的一個地方。
中海郊區外面,有一個地下拳館,每天都人山人海。
那些拳手誰站到最後,就可以拿走八千塊錢一場的出場費。
我只要打一場,我妹妹的學費就回來了。
一個月三十天,我打三十場就是二十四萬,可以去還了網貸。
堅持打幾個月,我身上的債務就可以一次性全部都處理了。
這是現在唯一快速弄錢來的方法。
反正我身體能夠自愈,而且有使不完的力氣。
他這種想法,要是讓那些拳手知道,肯定要被他給嚇一跳。
這簡直就是不要命的搞法,地下拳壇上場之前就要籤生死合同。
死了不負責,無規則的打法,經常有人在上面落了個終生殘疾甚至喪命。
那上面的拳手一般是過來打一場休息一段時間,再過去。
從未有人連續幾天輪著上。
滿腦海裡都是這種事。
這時候的他走向了磚廠外面的公交車站,兜裡揣著今天辛苦得來的八百塊錢。
磚廠在郊區,又是冬天,所以天黑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