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這黃巾軍的水源我都打聽清楚了,一共就一處取水井,但是有幾個黃巾力士日夜看守,怕是不太好對付。”
廖化把打聽到的情報跟聞奇說了,聞奇皺起眉頭,這些黃巾軍不比正常人,對於黃巾軍的事情,這些黃巾力士跟機器人一樣一絲不苟,要找到機會太難了。
直到太陽快下山的時候,黃巾軍開始集合用晚餐,幾個黃巾軍提著大桶,站在營地最外面,黃巾軍排著隊,挨個等著領飯。
百夫長劉闢拿著碗,伙伕給他滿滿盛了一碗,不過劉闢看著碗裡,石塊,豆子跟米糠混合而成的稀粥,皺了皺眉頭,開始懷念剛加入黃巾軍的日子,那時天下才剛亂,百姓富裕,走到哪,搶到哪,在哪都是大魚大肉。
劉闢剛打完飯離開,就聽到身後有人爭吵起來,一回頭就看到那個廖化跟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吵了起來。
“明明是我先到的!”廖化說道。
“胡說,是我先排到的隊!”李通分辯道。
“你在我後面才對。”
“明明是你在我後面。”
劉闢見過這個廖化,之前也孝敬過自己不少東西,今天居然跟一個傻小子吵了起來,沒多久兩人居然動起手來。
念在之前廖化孝敬過自己的份上,劉闢剛想上前去幫他教訓那個小子,這廖化一拳頭打出,腳下一滑,差點摔倒,慌亂之中,一把拉住劉闢,把劉闢的飯碗給打翻了。
“啊,是劉哥,對不住,對不住啊。”廖化臉色變了,不住的給劉闢道歉。
“你這小子怎麼這麼不小心!”
劉闢剛要發怒,卻見廖化悄悄給自己手裡塞了一錠銀子,怕不是有三四兩重,頓時怒氣全無。
“劉哥莫要生氣,這頓飯灑了就灑了,天黑了我來請你喝酒!”廖化貼著劉闢的耳邊說道。
劉闢喜笑顏開,反正自己也看不上這飯食,拿著銀子笑眯眯地走了。
到了晚上,劉闢一個人待在屋子裡,肚子餓得直抽搐,正埋怨廖化這小子怎麼還不來,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劉闢開啟門,廖化一下子溜了進來,一直手裡拿著一袋酒,一碗豆子,另一隻手裡居然還提著一隻巨大的山老鼠。
劉闢接過這山老鼠就樂了,好肥的一隻山老鼠,怎麼都得有三斤多重。
“劉哥,趕緊把這山老鼠剝皮伺候了。”
劉闢正餓的不行,當即就拿刀剝了皮,因為黃巾軍駐紮的都是民房,像劉闢這樣的百夫長都是單間,灶臺柴火都有,只是那口鍋早就被徵用了。
劉闢要拿著剝了皮的山老鼠往火上烤,一旁的廖化趕緊上來阻止。
“劉哥,這麼肥的山老鼠,烤完可就縮成幹,沒多少肉了。”
“那該如何,這沒鍋不烤也沒法做啊。”
“拿荷葉包了,外面再用泥巴包起來,丟進火裡,吃起來跟烤的一樣香,肉還不少!”廖化建議道。
“就你小子機靈!”
劉闢跟廖化兩人,一個去外面弄了點荷葉,一個和起泥巴,沒一會就把這叫花鼠包起來,丟進灶臺裡煨起來。
然後兩人一邊喝酒,一邊吃著豆子,等著山老鼠煨熟。
“劉哥啊,我這可是上好的酒,喝起來不覺得烈,過一會就上頭了。”廖化喝得醉醺醺的,對劉闢說道。
“廖老弟,我都快喝完了,怎麼還沒醉,休要來蒙我!”
劉闢說完,見廖化已經醉倒在一邊,自己還想笑話幾句,卻是一陣頭暈,迷迷糊糊也趴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