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以為很圓滿的解釋和理解,卻被土地婆輕輕鬆鬆地拆破了。心有不甘,迷茫中有些手足無措。
特別是土地婆提到鎖魂眼,聯想到自己年輕時“不公的遭遇”,內心幾乎要憋不住了:
“你特麼的會無底限地示弱的,就你那‘鉤子’般的眼神,有多少神仙能••••••受得了?更何況是被封存了神力,墜入平凡的天尊呢!”
即便如此,還是絞盡腦汁為自己的《佈局論》尋找支點。
“背後的人當人不簡單,他們的述求肯定還有我們想象不到的地方。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想,天機上尊也犯不著來輪迴了。肯定還有其他的玄機,只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
能這麼的回答,其實土地公已經近乎於投降了。自以為是的高明被無情戳破後深深的挫敗感讓他覺得既無力,又有點兒灰心。
無望之下,只能用玄妙的謀略論來姑且應對著。
因為,再往深裡分析就涉及到問題的核心了。
他不是謀劃者,也不是參與者,如此暗黑而複雜的計劃及應對方略,他實在是無力解讀了。
要說誰最清楚,那只有問天機子和幕後主使了。
土地婆其實也不是有意的,只是有的時候就是看不慣“老頭子”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忍不住地要去敲打敲打。
在她的詞典裡,男人,就是屬於三天不敲打,那真會上房揭瓦的那種。(好吧,也許她的情哥哥就是屬於這樣的吧••••••)所以,必要的打壓是她慣用的手法。只是沒有想到,今天隨心的一句,竟然會給他帶來如此大的挫敗感。
張天賜的到來,不是沒有引起她的遐想,只是慣例性地蜻蜓點水之後立馬淺嘗輒止。因為她不想因為傷腦細胞而像土地公那樣的掉頭髮,畢竟,如此糟心和傷腦的事情,還是留給土地公去幹吧。自己做好貌美如花的小仙女就行了••••••
見土地公的心情突然間急轉直下,內心又有些不忍,於是弱弱地問了一句:“那我們現在能做什麼呢?”
“嗯,天庭的意思是,還是儘快讓上尊去找九龍金牌,只有九龍金牌才能讓他覺醒。”
“我就奇怪了,所有的人都希望他去找九龍金牌,而且知道他找到九龍金牌就會覺醒,難道他的敵人希望有一個覺醒後的,強大的,敵人嗎?”土地婆又習慣性地轉入拆臺型的思維了。
對於土地公來說,很難接受,但是又不得不接受。
因為,土地婆說的很有道理。
“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土地公很憋屈,腦袋很暈,無數個漩渦在自己的眼前晃動。
“這••••••這個••••••”
土地公語塞,不知道該如何來解釋這件事。
事情的確如同土地婆所說,妖族、天庭、人間到處都有人遊說張天賜去找九龍金牌。
而民間也在流行著找九龍金牌。
甚至因此而湧現出很多民間組織,官辦組織打著各式各樣的旗幟在尋找九龍金牌。
遠的不說,就說臨近的島國,江戶川集團,在這件事情上尤為的用心,據說已經測繪出了最完整的探寶圖了。
雖然外界對此事傳得神乎其神,眾說紛紜,但事實上是,這個九龍金牌到目前為止都沒有被人找到。
傳說中有人無限接近了一枚九龍金牌,並傳出來模糊的影片和圖片。
只是當事者的下場非常的慘,影片雖然很模糊,但依然能夠看到,他被一個恐怖的怪獸給吞了。
聯想到很多探險隊莫名失蹤的案例,又傳出來很多的謠言,說九龍金牌附近有妖獸,有禁制,有••••••
當然,作為天界的仙人,他們都知道,這個金牌只有他家對面的那個男人親自去,才有可能會被找到,因為,那個東西本身就是他自身的組成成分。
那麼,問題來了。
他們到底是想要九龍金牌,還是想要一個強大的對手呢?
突然間,土地公好像參悟到了什麼,一拍腦袋,咋呼一聲道:“我明白了••••••”
土地婆倏地一抖,嚇了一大跳。
瞪著眼睛,看著土地公說道:“你嚇死我了,不要這麼一驚一乍的,好不好••••••”
“你想到什麼了啊?”土地婆撫著自己此起彼伏的胸,夾雜著氣憤不平的心情,恨恨地問道。
“只有一種可能,玄機背後的勢力肯定是想要九龍金牌。”土地公輕微地晃動腦袋,一本正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