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子他們今當差的侍衛,在暗處差點笑出聲,不愧是卓爺的女兒。
江忎哼了聲:
“果然如傳言中一樣,頑劣之人!”
甯婍毫不客氣的一拳就揮了過去,當即把江忎從矮墩上打了下去:
“看你是江叔叔的兒子,才沒多說什麼,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如此以下犯上,是想要滿門抄斬嗎?!”
江忎不由一愣,儘管甯婍比他小几歲,可她是奕王的女兒,是皇族的後代。
心有不甘,可還是老實的跪在地上:
“是,公主教訓的是,我叫江忎。”
甯婍哼了聲,坐到另一個矮墩上,很霸氣的把衣服下襬放好,這才慢悠悠的說:
“
e
?仁義的仁?”
甯婍沒叫他起來,他也不敢起來,依然跪在地上說:
“千心忎。”
話音剛落,甯婍便鄙視的嘖著嘴:
“看看你這名字,千心啊!告訴你,我以後的丈夫只能對我一人好,只能有我一人,敢娶三妻四妾的,我打斷他的腿!你這名字就說明你是個花心的人,”俯身靠近江忎“你到底是不是江叔叔的兒子啊?江叔叔可沒你這麼花心!真是給江叔叔丟臉!”
江忎當即氣的便跳了起來:
“你嫌棄我花心,那就找個不花心的去!我還看不上你這個兇惡的女人!”
說完便往外走,到門口看到甯承和甯勐一邊一個悠閒的靠在門框上,一副看戲的樣子,哼了聲從他們中間走過。
好不容易悄悄溜回家,見到了母親,可還沒說話,母親便驚詫的問道:
“你怎麼又回來了?!”
江忎一肚子委屈:
“我不要娶那個惡女人!”
母親拉過他,柔聲細語的說:
“傻瓜,你再不喜歡也得娶她,那咱就成皇親國戚啦!以後誰還敢說你個什麼?到時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江忎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不要!娶那麼個兇惡的女人回來,我以後就得在她的陰影中活著,也許會像晉室那個賈南風一樣兇惡!不要,忎不要娶她!娘,你幫我給父親說說嘛。”
母親一驚,連忙起身將門窗都關上,生氣的訓斥道:
“你這個孩子怎麼不知好歹!你父親相中那個小七已經好幾年,沒想到這個好事落到你頭上,你怎麼還這麼不知足的?!以後有你父親和皇親國戚這兩個撐腰,你在京城就是橫著走都沒人敢說你個什麼,別這麼不知好歹!”
江忎不解的歪著頭:
“可父親說了,讓我娶甯婍是因為甯婍好,讓我好好對待甯婍,並不是為了給我增加勢力的。”
母親一指頭就搗了過去:
“信裡能不這麼寫嗎?萬一傳到皇上那裡,我們還能落好?父親的心思你要理解!”
好說歹說的又把江忎送了回去。
可江忎仍是不能認同母親的觀點,父親那麼驕傲的人,怎麼可能去攀附皇家的勢力,於是決定先忍著,等父親回來要當面問問。
甯婍怎麼欺負江忎先不說,江毋那面把信寫過去,樂顛顛的與泫參加什翼犍妃子的葬禮,泫都無語了,好歹是人家的葬禮,嚴肅點行不行。
折騰完,泫跟著江毋回京城,畢竟得回來說說情況,一路上江毋都在給泫叨叨:
“以後我們就成親家了,得多走動走動。”
泫聽的耳朵都能被繭給堵住,不耐煩的說:
“現在我們不也經常往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