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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王浚浮華不實,驕傲自大,苟晞又殘暴,都不是濟世之才。

因此,中樞傾覆,各州郡,今天這個勢力來,合在一起,明天那個勢力來插一腳,又分散開來,對中樞也不能救援,真是可悲!

王彌和石勒既然投奔了劉淵,也不可能在劉淵這裡無所事事,劉淵讓兩人去襲擾鄴城。

此時,尚書右僕射和鬱鎮守鄴城,王彌和石勒進攻鄴城,和鬱逃去了衛國(今山東觀城縣),之後石勒有襲擾冀州,攻陷下百餘個堡壘。

劉淵的兒子劉聰與王彌,襲擾上黨,以石勒為先鋒,包圍並攻陷壺關縣(今隸屬於山西省長治市,位於山西東南部),上黨投降。

或許這開了個好的徵兆,之後一路勢如破竹,屢戰屢勝。

但,這也並不是一個好事,又一次勝利後,劉聰認為他們勝利了,沒有設定防備,弘農(今河南省靈寶市東北黃河沿岸)太守垣延來詐降,發動夜襲,將劉聰一眾人擊敗。

又是一個詐降的,任何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啊,驕兵必敗哀兵必勝。

同年冬,再次徵發士卒,派遣劉聰、王彌與劉曜、劉景等人率領精銳騎兵五萬去進攻洛陽,派呼延翼率步兵接應。

雖然第一仗,他們將晉軍打了個落花流水,不過,當晉軍增援到後,反將他們殺了個七零八落,劉淵召劉聰等人返回。

之後石勒襲擾常山(今河北正定縣),這仗雖然被王浚派遣的,祁弘率領的鮮卑族騎兵救下,並在飛龍山(今河北獲鹿縣東南)將石勒打的大敗,但,之後石勒一路高歌猛進,攻到了南濟河。

劉淵崩後,他的兒子劉和即偽位,但被劉聰殺了,奪取皇位。

王浚又利用鮮卑族,收復了南濟河,並攻打襄城(今河南襄城縣)。

這時,王如、侯脫、嚴嶷反叛,石勒吸收了侯脫、嚴嶷之眾。看來石勒開始發展自己的勢力了。

劉聰奪位後,戰鬥並沒有停止,一路向洛陽殺去,攻陷洛陽周邊諸城,洛陽四面都是敵人,日漸孤立、危急。

此時洛陽大飢,周邊的城市都被攻陷了,哪裡還有物質能運進洛陽城。

東海王司馬越,因為自身的原因,導致中樞不能與他同心,這使司馬越隨即陷入進退維谷的態勢中。

此次洛陽危急,司馬越以羽檄徵天下兵,但卻無人應。

司馬越不得不去找晉懷帝司馬熾,請旨討伐石勒,並且鎮集兗州、豫州士兵以救援京師。

司馬熾說:

“今日逆賊們都進攻到了,京城郊外王畿之地,王室卻又蠢蠢不安,沒有堅定的意志,怎麼能離開遠去,而孤立根本呢?”

心裡卻在罵:

今天這局面都是誰害的!你還有臉跑來請旨,我旨你妹的!

司馬越說:

“將賊人平定後,東面各州對於朝廷的貢納,便會暢通,但如果端守在國都,所擔憂的事情,將會愈加嚴重。”

可見當時的京都,其實已經不能自立了。

司馬熾想想,覺得司馬越說的也對:

雖然討厭這老小子,但,這次他說的沒錯,爺現在還不能死,爺還得光復皇家大業!

於是司馬越留了一批人鎮守京都,率軍四萬兵,帶著晉懷帝司馬熾,東屯項縣(在今河南省沈丘縣內)。王公卿士隨從者甚眾。

這樣以來,皇宮再無守衛,甚至鬧饑荒而令皇宮屍骸交錯。

府、寺、營、署,都挖掘壕溝用來自守,盜賊不再偷偷摸摸,公然行動,報警的鼓聲,不絕於耳。

司馬越所說的鎮守、集中到京都以外各州的效果還未看到,京都反倒更加不能自立了。

從石勒被買賣可見,雖然因為當時是亂局,但,必定是平時就有買賣胡人為奴的習慣,在亂世中仍然藉此方法來養活軍隊。

太原諸多部領中,以租種農田為生的匈奴、胡人,就有數千之多,其中不乏沒有頭領率領的人,比如石勒這樣的,怎麼能不抱怨,從而想著反叛呢?

書中都說關中土地肥沃,物產豐富,其實也不過如此,郡縣的勢孤力小,大概可以看到,怎麼能抵禦正當擴充套件、強大的賊寇呢?況且這種情況,日漸更加懈怠、鬆弛、無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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