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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人揮揮手:

“卓爺快進去吧,這邊城門由我們來守,確保邴卜逃不走,您也有退路。”

泫再次拱手後,與眾人衝進城,他們進來後,兵士們立刻關了門。

百姓們看卓爺從外面帶著軍隊進來,也都猜到了七八分,紛紛躲進屋子裡不出來,連途徑此處的都躲進客棧,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座空城。

軍隊都進城了,這動靜,邴卜不用人通報都知道出了什麼事,但他並未慌亂,好歹他在軍中還籠絡了些人,立刻派人去集結軍隊,讓人叫甘竺前來。

但去請甘竺的人回來說甘竺府裡已經空無一人,邴卜冷哼了聲。

集結起來的軍隊不是全部,而是大半,這也在邴卜的意料中,軍隊里人心是個什麼狀況,他心裡比誰都清楚。

儘管只有大半,但也有幾萬人,收拾泫他們還是綽綽有餘,他立刻部署,各將領帶隊離開,他則在院子裡放了張桌子,一把椅子,吹著小風品著茶。

各將領全部就位,就等卓爺他們進網,可等來等去也不見人來,而且街上也聽不到任何聲響,剛才還有震天響的馬蹄聲,仿若瞬間消失乾淨,給人一種錯覺:卓爺還在去秦州的路上,根本不曾來過。

各城門現在都已緊關閉,厭邴卜的,熱切期望著卓爺的勝利;親邴卜的,都熱切期望看到,傳說中萬能的卓爺能跪倒在邴卜面前。

兩派人加上中立派,三派人都抻著脖子四下張望,奇怪剛才還能聽到的馬蹄聲,怎麼瞬間變的悄無聲息,有人甚至生出剛才是不是幻聽的想法。

情況彙報給邴卜,邴卜也很是奇怪,但現在四個城門都已關閉,卓爺的幾百人怎麼可能不見。吩咐下去讓他們守株待兔,不要妄動,以免中了埋伏,不信自己幾萬人還能被幾百人給滅了,繼續悠哉悠哉的吹風品茶。

其實巷戰中,人多未必是優勢。

泫他們衝進城之後,趁著百姓躲避時的混亂,進了類似於後來“義莊”的院子,這裡還停放著幾具未下葬的屍體。

眾人把馬安置在這裡,然後,按來時路上商討的戰術,分散開來。

泫在這裡呆了幾個月,可不是白呆的,既然已經做好了收拾邴卜的打算,那就得做好開戰的準備,地形啊,那些人可以拉攏啊,等等,做了不少調查。

沒受邴卜命令集結的,當然是加入了泫他們,但泫讓他們按兵不動,需要他們時自會來通知;那些受邴卜命令集結的,也並非都是他的鐵桿粉絲,大部分都懾於他的殘暴,即使心中厭惡表面上也不敢表露,更不敢與之對著幹。泫便是要將這些人爭取過來,哪怕只做壁上觀、當牆頭草,也別聽命邴卜。

泫將這些能爭取過來的人名寫下,交給各分隊隊長。但,就這麼空口白牙的去遊說,肯定不能成功,特別是面對這些牆頭草們,所以,他們還得打,得讓牆頭草們看到邴卜倒臺的趨勢,才可能會倒向己方,或者安心作壁上觀。

對於打內戰,泫是一百、一萬個不願意。

打內戰不管是哪一方,消耗的都是本國人才,這些人才可能會成為以後發展國家的棟樑,可卻在同胞們的內戰中消耗沒了,對一國來說是個損失。

可內戰有時又不得不打,有些表明了新舊政權的交替,有些是民心所向,比如美國的南北戰爭,日本的戊辰戰爭,中國的國共戰爭。

雖說如此,可泫還是心疼那些在內戰中消耗掉的人才。

所以說戰爭就是個該死的東西,它破壞了人們辛苦多年建立起來的家園,讓民眾流離失所,不管是挑起戰爭的一方,還是被動接受的一方,都得損失金錢和人才!

不過,說這些也只是圖個嘴快,不想被別國攻擊,不想被大國玩弄於股掌之間,還得自強,強大到他們想動的時候,得多掂量掂量,只敢嘴上喊叫喊叫,只敢像個無賴挑釁一下,轉臉又百般辯解和不承認,卻不敢來真的,就像老媽常說的:狗挑門簾全靠一張嘴。

咳咳,又說遠了,兄弟們!都回來啦!小板凳在這裡呢!

各隊隊長拿著名單去找,泫和丁旺財他們並沒有被分配進任何一個小隊,本來泫也就不是帶兵打仗的料,汪濞很是瞭解,便讓她和自己在義莊裡待著,嗯嗯,和那幾具還未下葬的屍體,一起待著。

汪濞看看那幾口薄棺,不知躺在裡面的是什麼人,某家落魄的公子?或者是流離失所的流民?亂七八糟的想了通,進了擺放佛像的房間。

進來看到泫盯著佛像發呆,問道:

“佛像有什麼不同嗎?”

泫看了他一眼,將目光從佛像身上移開:

“我在想只動員那些人沒用,關鍵還得動搖軍心。”

汪濞坐在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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