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甯昤說:
“反正江毋不行。”
泫看了甯昤半天,走到甯昤面前,雙手將甯昤的臉全擠都了鼻子兩側:
“我知道了,江大人搶你饃吃了!”
氣的甯昤差點一口口水把自己溺死,拍掉她的手,背對她坐著。
泫想了一堆,還是沒想明白,爬在甯昤的背上:
“怎麼了嘛?昤寶寶,看這嘴噘的,都能掛個酒壺了。”
甯昤看她一臉茫然,想了想沒說,既然泫沒察覺,他還是不要提醒的好,說多了反倒會引起麻煩,將她從背上拉到懷裡低頭給她鼻子上又咬了口。
泫慘叫一聲:
“你幹嘛又咬我?!”
甯昤得意的看著自己留下的印記。
泫氣不過,直起身尋找著地方:
“不行,我也要咬一口!”
甯昤抱著她站起身:
“去床上,隨便你咬。”
不管泫怎麼掙扎,抱著她進了臥房。
他們這邊在按計劃行事,滕玊那面也在按計劃行事。
滕啟和滕伏都是混子,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兵痞,既然是兵痞就總能找到志同道合的,聚在他們身邊的,也都是些不務正業、遊手好閒的紈絝子弟,當然,還有些拍馬屁的,不過這部分人不在我們的記述中。
這些人聚在一起,以滕啟和滕伏為首,滕啟喝了口酒,抹抹嘴角的酒漬:
“你們都聽說皇宮裡那個傻子了吧?”
一個士族子弟問:
“皇宮裡的傻子?是奕王的側妃嗎?”
“對對對,就是她,奕王也是一表人才,怎麼就那麼寵愛那個傻子?”
另一個士族子弟說:
“你妹妹不是奕王妃嗎?你家門第不比那傻子高啊,怎麼沒抓住奕王的心呢?”
一直悶頭喝酒的滕伏說:
“我那個姐姐,心高氣傲,不屑於那些跟妓女一般的討好手段,你們說哪個名門閨秀在夫君面前跟妓女一樣?”得到兄弟們的認同後,繼續說“那個傻子就不一樣了,聽姐姐說,跟妓女如出一轍,使盡各種手段纏著奕王,奕王跟姐姐本還相敬如賓,可自從這個傻子來了之後,奕王橫豎看姐姐不順眼,肯定是那個傻子給奕王吹了枕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