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怎講?”
葉秀妍啞然,指尖輕觸茶杯,有一下沒一下輕輕的摩挲。
瞭解她的人都知道,當她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必是思緒不安,心有糾結。
不安,來自於徐惠敏突如起來的落寞。
那雙靈慧生動的眸子裡,一閃而過的悲苦,是藏也藏不住的。
特別是在她能夠洞悉人心的強大感知面前。
“其它國家的女子,哪有鳳棲的女子幸運。”
徐惠敏垂眸稍許,黯然苦笑:“男權至上的國家,女子地位地下,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以男人為天,別說是入朝為官,就連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期盼都是奢望的。”
“男權至上,笑話!”
她的落寞刺痛了在座所有人的眼。
暮思怒意上湧:“男子能做的,女子一樣可以做到,甚至可以做的更好。”
“說的好!”
吳鵑一拍桌子,豪氣勃發:“單以學識而論,女子就不輸於男子,男子有治國平天下的抱負,女子同樣也有。做為女人,身為母親,我們更希望國泰民安,子女一生和順,不受戰爭之苦。”
“孃親威武!”
葉秀妍力挺母親,揮舞著粉拳大聲叫好。
“孃親威武。”
葉家一眾小字輩,全都在她的帶動下,非常給力的大聲附和。
“啊嗚。”
夾雜著虎寶蠢萌的叫聲。
“哈哈哈。”
吳鵑聽的高興,朗聲大笑:“孩兒們,今兒孃親高興,待會兒靠了岸,帶你們去逛縣城,吃大餐。”
“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