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刀青年在大街逛的有些煩了,沒好氣的瞟了眼舉著竹竿的三師弟:“香狐真的在鎏郡?咱們已經在大街上轉了大半天了,連根狐狸毛都沒看見。”
“爺掐指神算,什麼時候錯過?”
暮怖上挑的桃花眸露出幾分戲謔,懶洋洋的回敬:“打架不如你,卜卦從來沒輸過。”
“切,誰稀罕信你?”
幕劍習慣性的和他拌嘴:“信二師妹還差不多。”
“哼,你這話,爺就不愛聽了。”
暮怖俊臉一黑,沒好氣的嗆了回去:“修習觀星之術,你們三個誰也比不過我,要不然不死半仙,怖字排在思字前面呢。”
“你可拉倒吧。”
暮劍不待他說完就嗆了回去:“你那是故意的,藉著引子顯擺自己,當初起這麼個綽號就沒安好心,想凌駕於其他師兄弟之上。”
“我去,暮劍,你今兒嘴巴忒毒了。”
暮怖氣的恨不得用竹竿上的破布堵住他的嘴:“要不是”
“要不是咋滴?”
暮劍挺了挺明顯比他高一個頭的身板,無比得瑟:“你還想打我呀,來呀,就你那點勁,跟撓癢癢差不多,正好肩膀有點酸,來,給爺捶兩下。”
“好啊。”
暮怖忽然眉梢一挑,挑起幾分邪魅,伸手向暮劍拍去:“來,爺給你拍兩下。”
暮劍本能的感覺不好,屏住呼吸,側身避開。
然而,還是晚了。
他兩眼一花,頓覺呼吸急促。
“你小子狠,敢下毒。”
他趕緊從儲物戒裡取出一粒解毒丹,塞進嘴裡。
“哼,我就是下毒了,咋啦?”
暮怖搬回一局,笑得肆意張揚:“有本事你下回來呀,爺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