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這樣。”
陰九棠過意不去，試探著問：“葉姑娘起個藝名，我告訴繡娘們，讓她們給你宣揚出去，以後上門求畫的多了，葉姑娘聲名在外，價錢也能賣的更高些。”
瞧瞧, 這才是人說的話嘛。
比某隻慣會薅羊毛的狐狸精強多了。
葉秀妍聽的順耳，心瞬間就妥帖了：“九棠姐姐有心了，藝名我早就想好了，就叫水袖無痕吧。”
“水袖無痕？”
陰九棠捏著畫紙的手一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葉姑娘說的水袖無痕，不會就是最近很有名氣，給暢銷書改編連環畫的那位吧？”
“沒錯, 那個水袖無痕, 就是她。”
香狐嫵媚的桃花眼露出精光：“現在你知道, 手裡的這幾幅畫值多少錢了？”
“哎呦，我的乖乖呦。”
陰九棠這會兒是真的驚訝了，上前兩步，帶著幾分豔羨，將葉秀妍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
“九棠前一陣子，還在羨慕聚成商行的好運氣，咋啥好事都讓他們碰上了，遇到這麼一位會賺錢的財神爺，沒想到今兒這好運就落到咱們頭上了。”
“小丫頭深得主人畫畫的精髓，以後衣服的樣式和花樣子，都由她來設計。”
香狐大言不慚, 渾然將不讓主子再憂心的話, 忘了個一乾二淨：“有水袖無痕給你們設計服飾, 秀坊的生意肯定會蒸蒸日上，用不了多久, 就能恢復昔日的榮光。”
葉秀妍一頭黑線。
薅一把羊毛不夠，連羊皮都想扒下來呀？
逆寵！
*
“堂主, 不好了。”
一名清麗可人的舞姬小跑著衝進院子, 打斷了三人的談話。
“小聲點。”
陰九棠眉眼一暗，挑簾走出書房，輕聲呵斥：“當著影主的面，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