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從他臉上,找到了一些小時候的樣子。
想起來,是有這麼一回事。
她曾經一時心善,救了一個小男孩,給他治好嗓子,託付給了村裡的一戶人家,沒有告辭便離開了。
幾十年前的事, 她已經忘記了。
沒想到他居然記得那麼清楚,還自稱為她的徒弟。
她有徒弟沒錯。
腦袋這麼不靈光的,沒有!
“妍丫頭。”
旬霖不曉得她所想,舔著臉笑:“合約裡寫的很清楚,畫稿期間,一個月三百兩銀子的底薪,不超過三十幅,改編完成, 畫師享有一半的版權,出版後每年都有分紅,可以按季結,也可以一年結算一次。”
“三百兩底薪?”
夜君瀾聽的分明,劍眉微蹙:“是不是有點少?”
“不少了。”
錢貳訕笑著解釋:“百曉松付十倍價錢重金求畫,算起來也才七兩銀子一幅,我們給十兩,已經很誠心了。”
“再說.”
他瞟了眼許蒞,見主子沒有開口的意思,苦笑著扯了扯嘴角, 硬著頭皮又說:“作者最賺錢的不是底薪,而是版權,書籍暢銷,每年的分紅很可觀,大神級的暢銷書作者,僅靠分紅就能過得很滋潤, 享受奢華的生活。”
“既然說了可以商量。”
夜君瀾有心給小丫頭撐場子,不會輕易妥協:“我們覺得不合理, 自然是可以提要求的。”
“三百兩的確太少了。”
林景澄笑著幫腔:“妍丫頭很忙,有的是事情要做,時間容不得浪費。”
“蒞少,你看這?”
錢貳慫了,不敢直視世子。
“既然兩位少爺開口了,許某自然是不能不給兩位一點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