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著獠牙的蛇頭,好死不死,正砸在葉健臉上。
葉健接連遭到三次暴擊,兩眼一翻,華麗麗的昏了過去。
哎呀呀,這個人的運氣,也忒背了一點。
剛找到一株藥草,還沒來得及採摘呢。
咋就昏倒了?
小女嬰哭笑不得,又默默的為他點了一根蠟燭。
*
葉健是聞著一股濃郁的肉香清醒的,女子從他的籮筐裡找出鍋碗佐料,燉了一鍋蛇羹。
小女嬰吧唧著小嘴喝蛇湯,吸溜的美滋滋。
女子的傷簡單的處理過,身上纏滿了繃帶。葉健看清繃帶的顏色,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那是,我,我我我的........”
饒是他是個男人,說出褲子兩個字,還是華麗麗的結巴了。
女子意簡言駭:“蛇羹,給你留了一份,抵了。”
“不是,我。”
葉健委屈的想哭:“我只有一條替換的褲子。”
女子眼眸微眯,涼涼的斜睇著他。
似乎在說,不是還有褲衩嗎?
葉健不知何故,秒懂了女子的意思,又羞又氣,兩眼一翻,直挺挺的向後仰倒。
*
“嗚哇哇。”
他再次睜開眼,是被小女嬰的哭聲驚醒的。
女子傷口化膿,引發了高熱,燒的昏昏沉沉,躺在地上痛苦的悶哼。
她心繫女兒,憑著一股意念,強撐著沒有昏厥。
“發燒了?”
葉健驚得心肝兒顫,顧不得羞憤,穿著褲衩跑過去,摸了下女子的額頭。
“孃親發燒了,必須趕緊送去醫館醫治。”
小女嬰見他醒了,不哭了,軟糯糯的小奶音,清晰的傳入他的耳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