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染沒想到他居然來真的,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臉色羞得通紅,靠在他一側:“你,還有人呢!”
“現在知道怕了,看你下次還敢這麼猖狂。”薛遲薄唇貼在她耳朵敏感處,緩緩地說道。
花子染感受到邊傳來陣陣溫熱的氣息,敏感的將頭靠在一側:“你別動!”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攔在懷裡拖進了酒店。
恰巧,助理在大廳外等候多時,卻遲遲不見花子染,打了幾通電話,無人接聽,有些著急。
助理出來找了許久,卻碰到迎面走來的兩人,目光落在花子染身旁的男人,不滿的話語,又硬生生的憋了會兒去,像是碰到猛獸一般,縮在一旁。
助理自覺默默地跟在一側,不開心的說:“子染,你原來在這裡呀,我找了你好久,還以為你離開了呢。”
“怎麼會呢?我這不是來了嗎?進去吧。”
薛遲與花子染兩人親密地靠在一起,找了座位坐下,看著比賽。
“花子染,真是一個狐狸精。”高雅站在監控室,看著螢幕中兩人愛的模樣,極其刺眼。
當她得知薛遲不在辦公室,多次打聽這才知道,原來跟著花子染來參加比賽了。
高雅看到這裡,妒忌的癲狂,低頭看了一眼手機,穿著高跟鞋出了監控室,拉到走廊打了一通電話:“別忘了,我安排的事,做完就走。”
不知道電話中說了什麼,她迅速地結束通話電話,靜靜地守在監控區域,看著他們兩人愛的模樣,另一邊是各個設計師設計的作品。
時間一點點過去,各自交付了作品,放在專門的櫃子中,等到明日評判作品。
比賽結束後,選手與觀眾紛紛回去,酒店內除了服務人員清理衛生,並沒有其他人。
其中一名服務員,鬼鬼祟祟地拿出了備用鑰匙,前往比賽儲物間,過了片刻,才匆匆忙忙的出來。
第二天清晨。
“嗯!”花子染緩緩地睜開雙眸,睏意得眯著眼睛揉了揉,微微側過身,感受到身體痠痛不止,又想起昨晚兩人做的事情,小臉微微漲紅,卻看到薛遲一臉壞笑的看著她。
她腦海胡思亂想,彷彿被他瞧見一般,羞愧的蒙在被子裡,嗲怪得說:“你什麼時候醒的?醒的時候怎麼不叫我一聲?”
“看你睡得這麼熟,不忍心叫醒你!”薛遲說著,將被子拉了下來,撫摸著她細嫩的臉頰:“你的鬧鐘都已經響了兩個了,還不起來嗎?”
“哎!”花子染經過提醒,面色震驚,一把抓住他寬大的手掌,坐了起來,卻腰痠背痛,手指摸了摸腰:“奇了怪了,我怎麼會腰疼呢,怎麼不是你?”
“誰知道呢?看來你需要補一補了。”薛遲漫不經心的回應,可他那雙深邃的眸
子卻意味不明。
花子染惱羞成怒,忍著怒火不好發作下床,披著浴袍進入浴室洗漱一番,開啟箱子,選了一件得體的衣服穿上。
當她在出來時,薛遲已經收拾好了。
“這麼快啊!”
“走吧。”薛遲拿著她的包包,開啟房門攔攬著她一同出去,又無意外地碰到了出門的助理。
助理神色有些尷尬,目光似有似無的看著他的領口處:“花總,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