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柱話還沒有說完,人就已經轉身離開了。
男人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想到那孩子,在他懷裡說的那一番話。
以為自己可以躲過一劫,可他父親不同意,還不是白費,心中悔恨做出這種事,卻已經沒有了回頭路。
薛遲根據提供的線索,一邊交給警方,另一邊交給手下的人去調查。
另一個倉庫抓的人,調查的資訊,與他說的一致,他們也是透過所謂的中介,接到了這個任務。
具體是誰他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一個女人,而聲音還是透過變音,根本聽不出來。
警方在那小黑屋中搜查到了兩部手機,其中,手機卡也不是本人,而是別人身份認證的手機號,通話記錄調查只有兩個通話記錄,一個是花子染手機號,另一個手機號已經登出,使用過手機號的也是利用別人的身份。
所有的線索斷了,就連他們口上的中介,也在一夜之間,突然消失搬離。
警方查了這裡,所有的證明都指向張惜月,在破舊倉庫抓到的那一夥人,他們只知道變聲的女音,也與張惜月聯絡過,便沒有任何線索了。
“薛先生,我們根據你的線索,還是沒有找到,恐怕這一切都是張惜月一人策劃,如今,已經受到懲罰,剩下的人,我們按照法律判決了。”
“嗯。”薛遲知道事情已經麻煩警方多次調查,就連他手裡的人也沒有任何線索,這才作罷。
“病房的哪位,傷口還沒有痊癒,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嚴懲的。”警察議政言辭地說道。
“不必了,那個人就不用了。”薛遲神色淡然。
把警察說的一愣一愣的:“為什麼?他也是其中之一。”
“救過我兒子性命。”薛遲丟下一句話,剩下的便交給律師處理。
花子染所有的重心都放在兒子身上,在醫院陪了幾日,經過心理醫生每日照看,見兒子已經恢復正常,這才鬆了一口氣。
就在此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兩人對視一眼。
花子染心思疑惑:“這個時候能是誰?”
“我去看看”薛遲開啟病房的門,卻見校長與老師站在門外,手中還拿著禮品。
校長陪著笑臉,透過門縫看到裡面的情況:“薛總,這件事情,確實是老師的失職,造成了這一系列事情,我與老師願意承擔問題,親自過來道歉,還請您原諒。”
校長話語剛落,就將目光轉向一旁的老師,警告的瞥了一眼。
老師擔驚受怕,弱弱的說:“薛總,這一切都是我個人疏忽,請您不要怪罪學校。”
校長說是親自上來道歉,實著撇清老師與學校的關係。
薛遲每年都會向學校支付鉅額的助學資金,這一大筆錢,幾乎都落入了他的口袋中,如
果反目成仇的話,他一毛錢都沒有,怎麼可能會放過這筆錢。
薛遲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兒子良好的教育,雖然知道校長從中獲利,沒有挑明過,卻沒想最後害了孩子。
他陰冷的目光帶著冷笑,低頭裝著整理衣袖,淡漠地說:“二位還有其他事情嗎?沒有的話,請回吧,孩子受到驚嚇,不宜見外人。”
說罷,看到門口處的保鏢,目光示意,便直接轉身將房門關上。
校長與老師被關在門外,突然幾個保鏢擋住他們,嚇得渾身一抖,連忙後退幾步。
黑衣保鏢堵在門口,高大強壯的身體,就如同一面牆一般,兩人嚇得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