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柒知道薛遲想說的那個男人就是楚凡宇,也就是說當時的那個電話真的被薛遲接通了,他也真的聽到了她和楚凡宇的聊天。所以今天薛遲過來就是為了興師問罪的嗎?
“那你忘了那天是誰親口拒絕的我?我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婦,自然不會在一顆樹上吊死。”
現在想起來當初薛遲對她毫不猶豫的拒絕,她都會覺得心痛。第一次動心就有這樣的結局,喜歡一個人的小心、驕傲、自尊,都因為那聲拒絕破滅成灰。留下心裡的是強烈的拒絕。
“那你還剛剛跟我這樣的抵死纏綿?那你還真是開放,思想開放,身體開放。”
薛遲在說最後四個字的時候,調笑的語氣很是明顯,這樣的輕薄的話語讓花子柒以為早就不怕任何攻擊的內心,瞬間血流成河。她感覺到身體的一根線被觸動了,痛苦從心裡蔓延,蔓延到眼神在微微的顫抖。
“所以,男女歡愛,各取所需。”
她寡淡著一張臉,冷冷的開口。
可是薛遲拉住花子柒準備離開的身子,一個旋轉,她就重新的落在了他的懷裡。
“既然如此,那你今天也去我為我今後的妻子準備的婚房好不好?”
薛遲壓低了聲音,在花子柒的耳邊粗嘎的出聲。
“薛遲,你過分。”
花子柒怒目而視,看著薛遲。
他把她當什麼了?隨叫隨到的ji女?還是賣身子的墮落女人?
“我過分?”
薛遲勾著唇,眯著一雙眼睛,曾經乾淨的如同星辰的眼睛此刻處處都是鄙夷。“你前腳跟我說了喜歡我,後腳就和楚凡宇去婚房。花子柒我真是高估你了!”
“呵,你原來就是在想這些下作的東西。我不願意和你多說,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她從薛遲的手裡拽過來自己的包,留給薛遲一個同樣嘲諷的眼神。大步流星的就離開了大廳,留下一個碩長的身影倒映在地上。
回到了家,花子柒並沒有吃晚飯。而是直接上樓來到自己的房間,腦袋裡全部是薛遲的沉沉的呼吸、溫柔的撫摸、譏諷的眼神、鄙夷的笑容。
她又一次因為薛遲而心亂如麻。
接下來的幾天裡,排練大廳裡邊再也沒有了薛遲的身影,只有如期而至的奶茶。同樣還是單獨給她預留的一杯奶茶,單獨放在她的包包旁邊。
旁邊的同學都勸花子柒嘗一嘗,這奶茶很好喝。而且聽說花子柒的這杯奶茶和別人的都不一樣。之前專門為她預留的那一杯奶茶最後的命運往往都是被棄之一邊,今天她開啟了用心的包裝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