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兒!”我抱住地上的那隻白馬,激動地不能自已。
“此地離襄陽城不遠,我們騎馬過去即可。”他解著馬韁繩,說道。
突然地,他懷中的方鏡露出白光,白光於空中形成影像,隨即傳來一陣聲音。
“不好了,二師兄!”一名面生的弟子求助道,“我們和大師兄在鬼門遇到危險了!”
“什麼!”他對話道,“情況如何了?”
“十分糟糕,包括大師兄在內的三十多名弟子都被困住了,二師兄您快來啊!”
“知道了!我馬上來!”他將白光漸淡的方鏡緊緊抓住,對我說道,“天晨兄弟,我恐怕……”
“剩下的事情就讓我自己去做吧,你的師兄師弟需要你,不是麼?”我伸直手臂,將緊攥成拳的手放在他身前,說道。
“天晨兄弟,你要保重。”他與我的兩拳對碰。
“不用那麼煽情,過後我會回來找你的,別跑了啊。”我笑道。
思量片刻後,他把方鏡放在我的手心上,說道:“天晨兄弟,這個方天靈鏡就交給你保管了。”
“你這是……我知道了。”我點點頭,收下了方鏡。
“那麼,再會了。”
他乘風御劍遠去,劍速要比之前快上數倍。
我對他空中的殘影揮了揮手,隨後騎馬馳行。
襄陽城城郊,荒棄嶺。
“有一所木屋。”我翻身下馬,將馬匹牽放在原地。
這一片荒廢之地上,居然還會有一所用於居住的屋子。屋子的來歷不明,但外形同常人居住的木屋無異,還有就是,屋外圍上了半圈多的木柵欄。
這戶人家以前肯定對外人格外謹慎提防,我邊想著邊朝木屋正門走去。
“她應該還在吧……”我跨過高度不低的草叢,繼續按著路線前去。
諷——
一陣惡風撞破木屋正門,明顯是衝著我的站位來的。
那灰黑色的風瞬間剝奪了一條直線上的所有花草,更準確的說,應該是扼殺了它們。這些花草還未來得及盛開,便慘死在惡風的侵襲之下。
“滾——”這一聲狂暴的怒語簡直震耳欲聾,直刺我的靈魂深處。
“楚言姝……言姝妹妹……是我啊。”
又一陣惡風頂面而來。
就因為多說的這一句話,風勢變得更加強大。
我的臉被風割破出了幾道傷痕,還有我的手和腳。別說前進了,我光是維持原地不動都是個棘手的難事。
“滾——”
三道灰黑色的光柱應聲而來,移速遠超風速。
我雙腿穩在原地,並最大程度地向後彎曲上半身,最終與那三道灰黑色的光柱擦臉而過。
“言姝妹妹!我來接你了!”我想傳達心聲給她,“再是這副模樣的話,你會死的!”
“給我——滾啊——”
眨眼間,整個木屋炸裂成一片廢墟,多縷魔氣滿溢位了她病化的身體,那本已破相的臉面結起了不少的痂。
“這裡……”我拔出祈佑,說道,“不是你真正的歸宿啊……”
(今日一更會稍後一點,是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