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對二的話,應該是我們勝算較大吧?”我單手撐門,對顧舒雪說道,“畢竟你體力也消耗了過半。”
“天晨兄弟,我們別和她廢話。”楚從見說道,“我要讓這個與付府同流合汙的罪人,付出她該有的代價。”
“可你的傷不要緊吧?”
“不就是背上多了幾道刀痕嘛,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就上吧。”我心中的憂慮並沒有實質性地減少,真希望他不是在裝腔作勢。
“可惜啊可惜,你們就慢了這麼一步。”顧舒雪捂著肚子,笑了起來,“再說了,你們兩隻負傷的臭蟲,難道以為聯手就能創傷我麼?”
她擦抹掉了眼角流出的淚珠,右手緩緩舉起,做出響指的預備動作。
嗒!
有人應聲從一樓屋頂上掀開幾片黑瓦,隨後雙手豎直上舉地跳落下來,剛好出現在了顧舒雪的身前。
“墨,事情如何了?”
“託您的福,事情進展沒有一點阻礙。”墨從袖口掏出一個信封,還有一包藥粉。
“很好。”顧舒雪接過藥粉,並將信封撕爛,說道,“我只要這個藥物。”
琉湊近身子,詢問道:“大人,這個就是你昨日晚上託人去拿的東西?”
顧舒雪點點頭。
“她手中多了一副藥。”鄔雲兒瞪大了雙眼。
“我敢斷言,那個藥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楚從見向前跨跑,速度越來越快。
“快阻止她!”我大呼道。
“退後。”顧舒雪對琉、墨下令道,“你們儘量離遠點看。”
琉、墨二人得令後退,這一刻,二人空殼般的軀體終於被報仇的慾望塞滿不剩。
“呃啊啊啊——”楚從見持刀切向顧舒雪,口中的號叫聲不止。
顧舒雪撕開藥包的一角,揚頭吞下藥粉,隨後便將藥紙包向後旋丟在地,滿臉從容地望著切來的長刀。
呼——
顧舒雪的細身板以一個半側旋,巧妙地躲開了刀切。
“哼哼……”獰笑爬上了顧舒雪的面容。
充分蓄力的硬拳突然狂躍而動,狠直地擊傷了楚從見的面部,打得他鼻血外流,鼻樑同樣沒有逃過一劫,也是斷裂開來。
“啊啊啊——”楚從見鼻部發出火辣般的劇痛,模樣十分惹人心疼。
“從見兄!”我著急地跑向楚從見。
“滾開!廢物!”顧舒雪厭煩地抬起手,隔空打出一記氣功。
撲通!
我重重地摔倒在地,光是撫著那發紅的膝蓋,就已經沒有心思去管其他的事了。
“剛才說二打二的是你吧?”顧舒雪踩住我的背脊,用力說道,“你有本事就再說一遍給老孃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