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徒兒覺得,如今的自己能夠擔負起保護整個嚴府的重任。”
“閒話就少說點吧,你應該還有別的目的吧?”嚴存志一語道破。
“不愧是師傅,能讀出徒兒我的內心想法。”呂石壞笑道,“其實我是想讓師傅認可我。”
“認可?”嚴存志冷漠道,“你怕不是想從我這拿走一些物品吧?”
呂石拔出練武專用的桃木劍,氣勢逼人地說道:“是的,我知道師傅有一本寶書,記載了不少靈石的事情。”
嚴存志的瞳孔放大,語氣變得不從容起來:“原來是你在偷聽。你要靈石有何居心?”
“徒兒只是單純地想許個願,獲取權和財,好除去那些看不起我、阻撓我的人。”呂石的臉多了幾分猙獰。
嚴存志認為,呂石的觀念遭受扭曲,與他往日落魄的經歷有著很深的關係。
“你畢竟是個小孩,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現在少一些躁動對你以後會好。”
“不,我要,我現在就要他們好看。”
啪!
一個重重的巴掌打在了呂石臉上。
“師傅,您為何……”呂石不甘地捂著臉。
“你身為嚴府的一介弟子,居心叵測,陰險狡詐,不擇手段地用暗器戰勝他人,這些我都看在眼裡,談何保護!”
呂石咬牙切齒,頭髮倒立直豎,手臂上的青筋隨之異常凸起,氣勢洶洶的眼神之中還蓄有一份衝動的殺意,怒火填滿了他的胸腔,也佔據了他的心智。
“我,我要殺,殺了你這礙事的老頭!”呂石叫囂道。
“師傅,我們來護你。”說話的是嚴府內兩名年齡稍大於呂石的弟子。
“雜碎都給我滾開!”呂石以一己之力拔劍抵抗兩人的攻擊。
咚!咚!
三把木劍旋即碰撞,交錯。
“小子,跟我們比力氣還早的很!”
呂石的木劍逐漸被嚴府弟子二人給壓制了下去,劍與劍著力的部位也開始有木屑掉落,情況十分緊急。
危急關頭,呂石驟然間聚集腳腕的氣力於腳跟之中,大踩地面,鞋底前端處便冒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兩名弟子大驚失色,使劍的力道頓時大幅減弱,呂石則趁勢棄劍翻閃到一側。
“嘁!居然沒刺穿你們的腿腳。”
“你在逞強說些什麼鬼話?”兩名弟子抨擊道。
“到此為止!”嚴存志命令道,“沒有繼續打鬥的必要。”
三人的打鬥還沒正式開始便早早終止了。
呂石朝旁邊吐了吐口水,頭也不回地回到館內。
“你們也辛苦了,退下吧。”
“是,師傅。”
嚴存志望著呂石不羈的背影,萬般無奈地嘮叨道:“呂石啊,你如今的性格實在是一大惡患,終究會害了你的人。你若不加改正,我也幫不上忙啊。”
“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原諒師傅我吧……”這一聲輕語很快便隨風消逝在空中,也就沒有傳到呂石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