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篤篤篤——”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在某戶人家的門前響起。
隨後,這戶人家的長子穿著邋遢的衣服,頂著睡意走到大門旁,問道:“哪位?”
門外的人沒有作出回答。
“嘖,大清早就來玩弄人,真是惡趣味。”他不耐煩地抽走門栓。
門一開,數十個衙役立刻上前將其按壓在地。他困惑地說道:“怎麼回事?你們一群人無緣無故抓我作甚!”
“哼,犯了罪還想裝作清白?”一人手拿逮捕令,冷笑道,“你待會就去在公堂之上為你的惡行辯解吧,帶走。”眾人沒有一點拖拉地動身出發,直奔衙門。
襄陽城城中央,衙門處,人群眾多。
“威——武——”公堂內兩排筆直的衙役喚道。
“冤枉啊,大人。”三人悉數落網,喊冤道。
啪!
縣官大拍驚堂木,喝道:“好啊!你三介庶民居然暗自勾通,放火燒燬他人房屋,威脅到他人的生命和財物,該當何罪?”
“啊啊,不是的,大人。”一人腿軟著地,顫抖地說道,“小的......小的只是路過而已,真沒有做......這般陰險之事。”其餘二人紛紛應和。
“狗屁言語!那現場的火把你又該如何給本官解釋解釋?”縣官的言語威逼著三人。
“那個,那個火把只是,只是用來燒柴火的。”另一人吞吞吐吐地解釋道,“是,是這樣子的。”話語一傳到人群中,便引來一片罵聲。
“夜半時分,燒柴火做何事?”縣官疑心不消,繼續審訊道,“何況,有人證在場。傳人證來。”語出,兩名衙役便攜同楚從見來到了衙門堂上。
“居然是你?”三人驚慌失色,胸口作出一陣悶痛。
楚從見徑直地走到縣官前方,對那三人竟不撇一眼,恭敬地說道:“草民楚從見參見縣官大人。”縣官示意其抬頭髮話,不必有任何拘束。
“叔叔,我看到了,是哥哥。”楚言姝欣喜地對李善仁說道。
“我看到了。言姝,你收斂點,這兒可是公堂。”李善仁伸出手指責備道。
“抱歉,我忘記了。誒,對了,那個少俠呢?”
“天還未亮他就騎馬離開了,走得很急。”李善仁回話道,“那人可是有著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做。”
“叔叔快看。”楚言姝稍稍挪動李善仁的頭。
“證據確鑿,還想狡辯?”縣官憤憤起身,抽出公案上籤筒的令籤,重重地甩在地上,喝道,“給我重打三十大板!打醒他們三人!”
“啊——啊——”公堂上傳出三人慘叫,場面不堪入目,就連圍觀路人也都紛紛捂上眼睛。
板刑結束後,縣官拉近座椅,重新坐下,氣勢凌人地說道:“本官打算給你們三人一個機會,若能從實招來,本官或許考慮從輕發落,如何?”
“咳咳,回大人,我們只是受人驅使而已,這並非我們的本意。”一人面色不好,氣喘吁吁地說道。
其臀部的衣物已經被嚴厲的仗打給撕裂成一條條細縫,瘀傷若隱若現。最終,在嚴刑拷打之下,三人只好妥協並說出隱情。
“這三人居然只是幫兇誒。”楚言姝雙手叉腰,說道,“氣死人了誒。”
“先將這三人關入牢房,處罰後續會張貼在公告欄上。退堂。”
“遵命。”
縣官甩了甩衣袍,緩緩離去。但楚從見的心尚未完全安定下來,真兇是肯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