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這個人已經死了，此事就算了吧。”
“胡說八道，阿凝是個乖孩子，她怎麼欺負你呢？你可千萬不要冤枉她！”文康帝說。
“父皇……”君清宸連連叫冤，都被文康帝無情地反駁了回去。
沈凝看得出來，很多話文康帝是說給她聽的。
因為蕭皇后不在了，所以很多話，只能由他來說。站在沈凝這個角度來看，文康帝也確實是挺喜歡君清宸的，至少這一刻，他是為君清宸打算的。
她輕笑，道：“父皇，我一定不會跟你客氣的，如果王爺欺負我的話，我定會告訴你。”
君清宸只能在一旁，無奈地搖著頭。
倏地，李公公顫巍巍地跑進來彙報，道：“皇上，皇上，不好了。”
“好，父皇一定幫你教訓他。”文康帝道。
沈凝點點頭。
“什麼？”文康帝不敢相信，問：“太醫去了嗎？”
“奴才已經給她請過太醫了，可是太醫到的時候，她已經氣絕身亡……”
“怎麼了？小李子，這麼慌張？”文康帝問。
“不好了，那個凱城的女人，自盡死了。”李公公道。
沈凝無辦法，只能跟著他們一起去。
說到底，這件事也是君清宸的算計。
文康帝斂眸，“朕去看看。”
“兒臣也去。”君清宸說。
“回皇上，此女已經氣絕。”太醫道。
“不能救？”文康帝問。
一身囚服的女人，躺在天牢外面的地上，兩位太醫兢兢業業守在外面，文康帝一來，所有人都跪下行禮。
他也沒多說，直接開口：“人呢？還能救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