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寒承笑著說道:“我現在回來了那還用你盯著啊,四師傅你去休息就行了,晚上我在瞭望臺上盯著。”
高廣急忙擺手說道:“算了吧還是我來吧,你這麼長時間沒守夜了,我怕你不習慣了,反正我也睡不著。”
杜丘勸阻說道:“這麼大年紀你就別逞強了,孩子想盡孝心你就答應著,這樣吧你們一個上半夜一個下半夜,都休息一下免得明天這些人再來不好應付。”
孫寒承和高廣都聽杜丘的,沒辦法誰讓杜丘是二師傅呢。
這時候馮章忽然說道:“小孫啊我知道你心裡一直都好奇我們幾個人為什麼會決心留在這荒涼的地方守著這佛窟對吧。”
孫寒承沒想到馮章竟然主動說起了這件事使勁的點頭說道:“沒錯我是有些好奇,小時候問你們,你們也不說,我現在長大了不管什麼事情都應該知道了吧。”
馮章和杜丘、高廣對視了一眼彷彿在商量是不是應該講這件事告訴孫寒承。
高廣和杜丘都點頭表示同意,甚至杜丘還說道:“孫小子不是外人,咱們哪一個都當成是自己的孩子,現在孩子大了實力允許了,是到了應該告訴他的時候了。”
馮章此時的神情凝滯,先事停頓了一下好像是在想怎麼說。過了許久之後才說道:“其實這件事收起來還這是有些複雜,我就先說一下我們的身份吧。”
可能這件事真的不好說,僅僅是說了一句話之後馮章又停頓了一下,還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菸,吐出一口煙之後緩緩的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們兄弟五個在年輕的事情是華夏乃至整個國際上面都非常有名的探險家。”
高廣聽完之後冷笑了起來說道:“這都是自己人你就別說的這麼含蓄了,挖墳盜墓的事情做得還少嗎,按照現在流行的說法叫做摸金校尉。”
孫寒承聽到這裡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了,他怎麼都想不到自己的幾位師傅曾經竟然是摸金倒斗的手藝人。
但是孫寒承心中卻更加的奇怪了,這有些不太對啊,這倒斗的和保護欲文物的這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並且是背道而馳的兩種事情啊,怎麼會有如此的轉變呢。
“那你們又是如何變成這裡的守護者的呢?”
幾位師傅相互對視一眼,馮章繼續說道:“這說起來就話長了,我們幾個人因為在行業裡面算的上是非常有名的人物,原本我們並不認識,難道你沒有發現我們幾個人加上你的師父可以說涵蓋了所有古玩古董行裡面的所有門類。”
孫寒承早就發現了這個問題,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讓他在這裡學習之後走出去,幾乎是沒有什麼短板。
當時孫寒承就想啊,到底是什麼樣的機緣竟然能讓這樣的幾位師傅教導自己,他的這一身本事就算是放到當今古玩行的幾大世家也不可能學的這麼全面,學的這麼精深。
有好的老師還是有鹿鳴峽谷這樣一個堪稱與世隔絕的環境,再加上鹿鳴鎮上的古玩地攤作為歷練,眾多的因素集合在一起造就了現在孫寒承的地位。
難道這一切真的只是一種巧合嗎,就算真的是巧合,但這種巧合是怎麼造成的呢,這讓孫寒承非常的感興趣。
馮章喝了一口茶接著說道:“其實非常的簡單,是有人將我們故意集中在一起的。”
孫寒承再次好奇起來,是什麼樣的人竟然這麼的厲害將他們幾位原本互相不認識的師傅集合在一起的呢。
馮章還沒有說話那二師傅杜丘開口緩緩的說道:“有人將我們集中在一起,或者說是逼迫我們幫他們做事。”
說到這裡杜丘停了下來,馮章接著說道:“不如我們重新介紹一下我們,你二師傅名叫杜丘有另外一個名字叫做楊兵,那是古玩行裡面的瓷器鑑定大師,我的名字叫馮章,曾經也有另外一個名字馬立,在書畫鑑定上面小有名聲。”
他又指著四師傅高廣說道:“你四師傅高廣,曾經的名字叫做郜鞅精通青銅器和機關訊息,你的三娘引以為傲的是金石玉器,曾經也不叫柳青,而是叫劉英。”
孫寒承這下算是明白了,怪不得曾經自己出山之後也查過的幾位師傅,但是卻並沒有查到什麼線索原來現在用的名字都是之前改過的。
“那我大師傅江城子呢?”
聽到孫寒承的詢問馮章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江城子這名字起的當真是隨意,只不過是出自於蘇軾的一首詩,江城子密州出獵,你師父之前的名字叫做李密,江城子是他的化名或者說是他的一個外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