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三水也插話說道:“是啊,是啊,那個叫孫寒承的眼光太毒了,當時都嚇死我了,要是當時孫寒承當時喊出來這東西是贗品,那就麻煩了。”
麻雀聽完卻只是微微一笑說道:“我們組織能看上的人呢實力當然不簡單了,不過這樣的事情千萬不能再發生了,以後要注意一下,儘量控制住不要讓咱們沒有把握控制的人出現。”
張先生聽完之後卻有些淡然說道:“孫寒承不是馬上就被我們收為己用了嗎,有什麼可怕的。”
麻雀一臉得意的說道:“沒錯,孫寒承馬上就被我們收為己用了,他的做贗手段更加厲害,如果是他做出這一件天字罐,我們也不用出此下策直接淘殼一個拍賣公司,多找幾個大人物出來鑑定,拍賣的價格估計能是這件東西的幾倍價格。”
於三水聽完之後卻有些驚訝,說道:“我覺得那個叫孫寒承的人不像是喜歡給別人做事的人啊。”
雖然於三水僅僅是見過孫寒承一次,但是也能從孫寒承的談話上面看的出來孫寒承不是那種能被人利用的人,所以才這麼一問。
那張先生笑著說道:“你放心我們組織做事從來都不打無把握的準備,既然說有辦法那麼自然有辦法讓他幫著我們做事。”
於三水很是好奇的說道:“是用什麼辦法,我很是好奇能不能跟我說一下也解一下我的好奇心。”
張先生剛想說話呢,這時候就聽到麻雀說道:“這件事不用說了,組織做的準備不能亂說,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不管是什麼樣的人都有自己的弱點,而孫寒承的弱點就是他重感情,知道他這一點之後組織自然有辦法將孫寒承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心裡。”
孫寒承聽到這裡之後眉頭不禁就是一皺,自己重感情這一點自然是沒帶說,只要是自己的朋友,就算是老農這樣的人孫寒承也是儘量的能幫就幫的。
但是自己這個重感情難道是自己的弱點嗎,孫寒承不管是怎麼想都想不到他們地下文物組織到底怎麼樣抓住自己的把柄。
從上次見面之後孫寒承一直以為地下文物組織是抓住了他的某個把柄,很有可能就是曹孟德手裡的那件瓷器做文章。
現在他已經將那件東西出手了,他認為地下文物組織就不能對自己怎麼樣了,但是現在才明白,地下文物組織的人之所以能讓他這麼放心的去想去商量,原來是手裡還有更加厲害的手段等著他呢。
他看向了於三水,真心的希望於三水繼續問下去,要是今天能解開他心中的這個謎團那真是太驚喜了。
於三水果然不負所望朝著麻雀問道:“麻雀姑娘,你們到底是想對孫寒承做什麼啊,能不能給我說一下,我心裡真是太好奇了。”
麻雀看著於三水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於三水啊你知道的已經夠多了,如果再知道這個訊息那就是知道的太多了,知道的太多對你沒有好處。”
聽到麻雀的話於三水的神情馬上就變得恭敬起來,說道:“是的,是的,我不問了,不問了。”
麻雀呵呵笑著說道:“我之所以剛才跟你說這麼多隻是覺得你這次做的還不錯,那些錢也足夠你花上一段時間了,有些事情少打聽。”
三個人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說話,但是說的話都是一些無光痛癢的東西了,孫寒承聽得性質全無,正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麻雀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麻雀接起了電話,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之後笑了起來說道:“放心吧,都已經處理完了,錢都已經到賬了。”
孫寒承知道這應該是地下文物組織的人正在給麻雀打電話,他知道就算是再等下去估計也聽到什麼關鍵的訊息了,於是就想趁著現在安全而離開
這時候麻雀聲音非常肯定的事情說道:“沒錯,下面要處理的就是關於孫寒承的事情。”
原本要走的孫寒承聽到自己的名字馬上又重新停了下來,聽得非常的仔細。
“我準備好了不管用,當然要你準備好了才行啊,你要是準備好了,那麼明天就可以聯絡他了。”
孫寒承聽完之後又是非常的疑惑,麻雀的這意思難道說對付他的人除了她之外另有其人嗎。
麻雀非常自信的說道:“事情如果進行的順利,孫寒承同意合作的話當然是最好不過,如果他不識時務不跟我們合作,那麼也只能用這個方法了。”
“我知道他是你看中的人,不會壞你的好事的,能不用那個方法肯定不會用的,你就祈禱孫寒承明天能痛快的答應吧,他要是不答應我也沒有辦法不是。”
孫寒承越聽越覺得奇怪,心裡就算是堵上了一塊大石頭,好像這塊大石頭隨時都能滾落山崖就能水落石出,真相已經到了嘴邊,但是不管孫寒承想還是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