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寒承雖然對這種事情並不是非常的相信,但還是非常安靜的站在一邊看著他,直到將所有的工作都做完。
曹孟德一臉得意的說道:“今天這香燒的非常好,這一窯穩了。”
孫寒承聽完冷笑著說道:“這馬上就開窯了,如果燒的不好豈不是很快就打臉了。”
“呸,烏鴉嘴,小心老子將你塞進窯裡燒掉,別廢話,開窯吧。”
兩人動手開窯,雖然只有兩個人但卻依舊說說笑笑,彷彿非常多的輕鬆絲毫沒有將那強大的壓力放在心上。
一直忙碌到了天黑兩人將所有的瓷器都分門別類,按照等級分出了上中下三等,擺了滿滿的一地。
曹孟德拿著兩個上品的瓷器仔細的看了看,忍不住連連的點頭,一臉佩服的表情說道:“孫哥我真是太佩服你了,你這手藝不成為億萬富翁白瞎你這個人了。”
“少囉嗦,今天晚上還有一道工序就算是完成了,咱們籌劃一下之後要做的事情。”
孫寒承此時正在配著一種藥水,這種藥水無色無味只要將瓷器放在這種藥水之中一晚上就能讓讓瓷器的表面產生歲月生出來的氧化反應。
這種藥水可是不是市面上一些低等的草酸或者是腐蝕水,比其那些做舊的手段強大太多了,是江南望的獨家秘技,當初在筒子樓,孫寒承的家被天人居的人砸了他沒有心疼,但是那一桶藥水灑落一地反倒是讓孫寒承傷心不已。
幸好當時那些去砸他家的人都是一些地痞流氓是一些古玩商的門外漢,並不知道那藥水的價值,若是被有心人碰到肯定要當做寶貝一樣的找人去研究裡面的成分。
“我都已經聯絡好人了,天人居在國內總部加上分店一共有八家,咱們同時出手將這些東西一次全都丟擲去。”
孫寒承將其中一件瓷器放入藥水之中,問道:“你找的那些人靠譜嗎,可別連累了人家?”
曹孟德一臉自信的說道:“這個你放心,全都是我再在西京和中州地方認識玩古玩的老油子,原本就是幹這種生意的,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那就好,價格給人家公道一點,以後還用人家呢,咱們也不差那點錢。”
“放心錯不了。”
兩人將所有的東西全都放入藥水之中,孫寒承的手機響了起來,原來是葛教授的電話。
“寒承啊,明天早上來一趟學校參加一個表彰大會。”一接通電話葛教授就從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根本沒有跟孫寒承商量的意思。
“明天可以,我一定到。”
曹孟德在南嶺那趟出事後去找了老陳,回來的時候買了一輛二手汽車,車雖然破好處就是躁起來不心疼,最適合曹孟德這種人開。
之前一直就停在沈家大院的門外,第二天一早曹孟德將所有的瓷器都帶上,辭別了孫寒承就開車朝著西京而去。
而孫寒承的打車朝著南江師大而去,在車上孫寒承的電話又響了起來,他看了一下電話號碼竟然是月奴的電話。
上次被月奴所救可算是欠下了月奴一個非常大的人情,不知道月奴打電話有什麼事情,急忙接通了電話。
“孫公子你好。”月奴的聲音很是溫柔,不禁讓孫寒承心中一顫。
“月奴姑娘,有什麼事情嗎?”
“嗯,是這樣的孫先生,我最近在網上看到了一篇文章,文章上說的人也叫孫寒承應該是你吧。”月奴有些試探性的問道。
“上面有我的照片,肯定沒錯啊就是我。”孫寒承並沒有什麼隱瞞。
月奴確認了訊息之後很是憤怒,聲音都提高了很多說道:“那上面寫的肯定是假訊息,這是誰寫的,簡直是太可惡了,是上次那些人嗎?”
孫寒承笑著說道:“你也不要激動,再說了你怎麼知道上面寫的就是假的呢?”
“我就是比較相信你,再說了這上面根本就沒有什麼證據怎麼就能這麼冤枉你呢,我知道這裡面肯定有很多原因的,還不知道真相是什麼樣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