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聽完驚訝的說道:“是嗎,這瓶子這麼新,會是真的?”
“這文物的好壞可不能用外表的新舊程度來判斷,這瓶子不管是從做工、從圖畫、從材質、從器型各方面看都是真的,不知道為什要和這些贗品放在一起呢?”
秦舒聽完笑了起來說道:“孫先生果然不是一般人啊,無數贗品之中放上一件真品都能看得出來,真是難得。”
孫寒承聽完恍然大悟說道:“原來你知道這瓶子是真的?”
秦舒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道:“咱們繼續喝茶,慢慢聊。”
兩人重新走回到了茶海旁邊繼續對坐喝茶。
秦舒的雙眼看向了孫寒承笑著說道:“其實我也不瞞你了。現在也算是知道了你的實力了,我金石館第三家分店即將開業,需要一個首席鑑定師,我覺得你就非常適合。”
孫寒承聽完就是一愣,可算是明白了,剛才那一架子贗品中間放一件真品原來是為了考驗他的實力。
現在他的實力考驗過後竟然要讓他當金石館的首席鑑定師,這位置不可以說是好,但是他能來做這個位置嗎。
看到孫寒承雙眼遊離舉棋不定,秦舒在孫寒承身邊說道:“你有做贗的本事自然能更加簡單的看出真品和贗品的區別,而且你這人足夠的仗義,講道義這是我選你的原因。”
說完之後他放緩了聲音說道:“你現在得罪了天人居,如果你留在金石館當我的首席鑑定師,我給你年薪百萬,還能保證你的安全。”
這無疑對於孫寒承來說是非常大的誘惑,僅僅是保證他的安全一條就足夠讓他留下來。
但是孫寒承考慮之後還是搖了搖頭,秦舒看完之後很是驚訝的說道:“我覺得你沒有什麼理由不留下。”
孫寒承點點頭說道:“沒錯,對我的吸引力確實非常大,我確實沒有什麼理由不答應,但是我也有我的理由。”
“那你說說看,我很想知道你用什麼理由來拒絕我。”
孫寒承將身前的茶杯端起一飲而盡,放下茶杯之後說道:“你剛才說我講道義講義氣,沒錯,我這人有時候就是有些擰,我剛在南江師大當上了老師,答應人家當老師了總不能這麼快就不幹了,怎麼也要幹一年吧。”
秦舒聽完搖搖頭說道:“這個理由不能說服我。”
孫寒承接著說道:“你說在你這裡能保證我的安全,但是我自己惹上的天人居,要是依靠金石館來保護自己的安全,心裡面這一關我過不去,並不能心安理得。”
說完之後沒等秦舒說話,孫寒承又說道:“實話跟你說吧,我已經決定跟天人居好好的玩玩,不想牽連金石館,也不想因為金石館就忍下這一口惡氣。”
他拿起公道杯給自己和秦舒的茶杯都倒上茶,說道:“就算是我來金石館打工,也要等到我將一切都處理乾淨了,乾乾淨淨毫無負擔單的來。”
聽完孫寒承的話秦舒只能無奈的點頭,說道:“看來是我想的太簡單了,好,就像你說的,我不強人所難,我給你時間處理這些事情,對於人才我是不會放過的。”
兩人喝著茶言談甚歡,一直到傍晚時分孫寒承才離開,秦舒極力挽留想要留下他吃飯,但是都被他給拒絕了,只能派人送孫寒承離開。
下車之後給曹孟德打了一個電話,曹孟德顯然已經脫險,說話的時候沒有之前那麼急促了。
“我老曹的身手你還不知道嗎,就那些小毛賊,想抓老子還嫩了點。”
“那你什麼時候到燕京?”
“燕京,我不去燕京了,老陳給我來了電話讓我去魔都找他,我算計著淮南確實離著魔都比較近,就去魔都找他,玩兩天之後就直接回南江了。”
孫寒承笑了一下說道:“這樣也好,不過還是要小心一點,天人居不會那麼善罷甘休的。”
“你放心吧,錢到手了比什麼都強,心裡暖和著呢。”曹孟德雖然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但卻絕對是那種有錢了才安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