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孫寒承早就已經感覺到了,在這房間外面月亮門內外還有幾個人站著沒有進來。
雖然沒有進來但是也能猜到這幾個人肯定不那麼簡單,要是談不攏動起手來這幾個人肯定會進去動手的,顯然這周雄是做好了兩手的準備,或者就是隻用這幾個人對他進行威懾。
這時候那一旁的周漢通說道:“我覺得吃的東西都差不多了,地主之誼我們也盡了,孫先生我們之間的事情應該說說了吧。”
孫寒承知道從剛才開始這個周漢通就在籌劃著如何對自己發難,這凝聚了很長時間之後終於忍不住要對開始了。
孫寒承用紙巾擦了擦嘴,放到一旁說道:“好啊,是應該好好的聊聊了。”
雖然孫寒承說聊聊,但是也心裡清楚,自己一個人,他們這麼多人不管怎麼樣都是佔不到一點便宜的。
周漢通顯然是受到周雄的授意,要不然怎麼可能在這樣的場合主動出來說話呢。
“孫先生你從一開始做的事情就有點不地道啊,難道不知道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的道理?”
孫寒承微微笑著,絲毫沒有一點畏懼的說道:“我真是不知道我做的事情有什麼不地道的?還請周先生說明白一點。”
周漢通面色鐵青的說道:“南江賓宴的事情你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吧,你在南江賓宴上一番動情的解說可算是出盡了風頭,但是我們南江賓宴的損失可就大了。”
孫寒承聽完呵呵的笑了起來,彷彿絲毫不經意。在旁邊的茶几上面,拿起茶壺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說道:“周先生你開什麼玩笑,我在南江賓宴上面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南江賓宴好,怎麼到了你的嘴裡就讓南江賓宴損失慘重了呢?”
那周漢通聽完之後一臉的憤怒,說道:“小子你真是油嘴滑舌,那一幅畫價值千萬,要不是因為你我們就賣出去了,就是因為你胡攪蠻纏導致,導致我們的畫沒賣出去,連帶著我們其他的古玩都被退貨損失何止千萬。”
孫寒承聽完之後,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底下最大的笑話,笑完了之後沒有理會周漢通,而是看向了周雄,說道:“周董事長,你手下的人是不是弄錯了,你們自己賣的東西里面有贗品,怎麼還有理了,現在賣贗品都這麼硬氣了嗎。”
他眼神環顧四周將所有的人都看了一圈,說道:“難道你們天人居這麼出名都是因為賣贗品出名的,南江賓宴做了這麼久,已經有了這麼大的名聲了,難道真的是做到頭了,想撈一把就走?”
孫寒承的話說完之後,周圍稍稍有些安靜,那個周漢通的眼神也看向了周雄,顯然在詢問周雄的意思。
周雄聽完微微笑了起來說道:“這麼說孫先生是為了我們好了?”
孫寒承鄭重的點點頭說道:“那是當然了,我雖然在南江賓宴現場揭穿了那副假畫,但是好處就是沒有讓那張畫真的賣出去,只要是沒有賣出去那麼一切都能挽回,要是真的賣出去了想挽回那就真晚了。”
周雄聽完,哈哈大笑打趣道:“真是想不到啊,我們損失慘重反倒是變成了好事了?”
那周漢通一臉憤怒的說道:“姓孫的,你還真是挺能說的,所謂的顛倒黑白應該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人吧。”
孫寒承心裡那個氣啊,這裡只要但凡是有一個外人都能聽得出來誰是誰非,可現場都是天人居的人但凡是這些人不想承認他的說的話,那麼他就一點辦法都沒有。
“公道自有定論,不管我說什麼做什麼,咱們都是局內人,自然都說自己的道理,但是這件事遲早會傳到外面,誰是誰非自然有公論。”
周雄擺擺手,示意大家都不要著急,說道:“咱們今天難道是來爭論誰是誰非的嗎?既然坐到一起了咱們就說說這件事應該怎麼解決。”
孫寒承點點頭說道:“沒錯我也是這個想法,就說怎麼解決就行了。”
周漢通雙眼一瞪說道:“還能怎麼解決,當然是把你賣畫的錢都給我們還回來。”
另外的燕京天人居的經理說道:“沒錯,我們的一百五十萬,快點還給我們。”
“還有我們淮南的二百萬。”
孫寒承笑了起來,就看著周圍的幾個經理朝著他喊叫,但是說完之後卻一直沒有聽到自己想聽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