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主要是想,這件事真的搞大了對咱們也沒有什麼好處。”孫寒承解釋道。
老曹的話語之中顯然是有些不高興,嘟囔著說道:“我看啊,你就是害怕,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孫寒承了,也罷,隨便你,反正這是你的事,不過我提醒你,你真的以為你好心放過了天人居,天人居就會放過你?”
孫寒承其實理解老曹的想法,就是害怕孫寒承收手了對方卻不收手。
而且老曹原本就是這樣的個性,有點唯恐天下不亂的意思,不管對方是誰都能死磕到底,只有對方先認慫才行沒有自己這邊先認慫的可能。
“我現在的情況確實和之前不一樣了,我現在答應了葛教授在南江師大任職,還有一個許雯,我想過一點安穩的生活,你也一樣,別整天想著玩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是不是應該成家了。”
老曹不耐煩的說道:“你少給我講這些大道理,當初老陳給你和我講的還少啊,咱們兄弟誰聽了?我覺得我們兩個比較像。所以相比起老陳來我更喜歡你一些的原因,行我不管了,咱們就先幹完了這一票再說。”
“我可提醒你,早點出手,不用要價太狠,差不多就行,上次砸了我的家,其實也沒損失什麼東西,除了天使箱裡面的東西之外就是一些小玩意,沒什麼太值錢的,這一單做完了就差不多了。”
“行了知道了。”老曹有些不耐煩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孫寒承有些無奈,這次老曹來主動幫他確實非常感動,但是聽到老陳的話之後,心中確實好好的想了一下,也不想將這件事鬧得太大,天然居背後的周家是有些實力,但是他不在乎,只是想過平凡的日子而已。
一晚上孫寒承睡得並不是很好,總是想起在西京的那件事,想起那件事的裡面的人然後就在夢中驚醒了。
第二天一早,有人在房外敲門,開啟門就看到吳堂在門外,神色平淡,看到孫寒承之後面無表情的說道:“我來了,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我肯定幫你做完。”
孫寒承朝著兩邊看了看,沒有其他人就說道:“行,那你進來吧。”
吳堂一愣,神色疑惑的說:“還要進去?”
孫寒承笑了起來;“怎麼還怕我能對你做什麼啊,你又不是娘們。”
看到孫寒承面帶譏諷的樣子,吳堂大步的走近了孫寒承的房間裡面。
“你有什麼事就快點說。”吳堂站在房間之中,並沒有多待的準備。
孫寒承只是冷眼看著吳堂,直到吳堂有些毛骨悚然之後才說:“你幫我做事只不過是在火車上隨口答應我的,你確定是真心要幫我一件事?”
“你怎麼這麼多廢話啊,你以為我是為了你啊,我是為了沈夢,她是公證人,我要是不做豈不是讓她為難。”吳堂面帶譏諷,絲毫沒有隱藏對孫寒承的不屑。
孫寒承笑著問道:“怎麼,你喜歡沈夢啊?”
吳堂剛想說話但是覺得有些不太對勁說道:“你管這個幹什麼,你就說是什麼事吧。”
孫寒承從自己的包裡將一副包裹嚴密的幅畫拿了出來,放到床上說道:“這裡是一幅畫,其實我就這次到燕京來,不單單是為了到這世界文物交流會上參觀一下,而還有另外一件事,就是這幅畫,我想盡快出手。”
吳堂聽完就是一愣說道:“那你找我幹什麼啊。我可不會買畫。”
孫寒承搖頭說道:“當然不是讓你買,而是想讓你幫我去賣。”
吳堂頓時又流露出一副驚訝的神色,孫寒承知道他心中所想說道:“你先別瞎想。聽我說完,這幅畫是我們家傳的一幅畫,因為一些原因不能自己去賣,所以才讓你去。”
“你這畫不會來路不明吧,你可不要害我。”吳堂有些猶豫的說道。
孫寒承聽完笑了起來說道:“就衝著沈夢,我會用這件事來害你嗎?就衝你的背景我害的到你嗎?”
吳堂仔細的想了一下,要是孫寒承真的用假畫也不可能害到他,而且還會在沈夢的心裡地位一落千丈。
但還是謹慎的說道:“可是我不會講價,你這畫要是賣的價格低了我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