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師,葛教授正讓我們到處找你呢,剛才打你電話也打不通?”
看這人的樣子非常的著急,或許是之前沒找大孫寒承所以急得滿頭大汗,孫寒承急忙問道:“怎麼出什麼事了嗎?”
那人面色稍稍有些緩和說道:“是有人來找葛教授的麻煩。”
孫寒承聽完就是一愣,有人找葛教授的麻煩?這是個什麼事情啊!想到這裡,他一邊跟這人打聽具體的情況,一邊朝著葛教授所在的地方而去。
等到了地方,孫寒承也基本上聽葛教授的這位徒弟的講述,將一切事情的經過都瞭解清楚。
原來是一位在南江還算是小有名氣的收藏家,不久前拿了一幅畫去找葛教授去鑑定,被葛教授假定為贗品。這個收藏家不服,竟然去了京城找了一位據說是非常有名的書畫鑑定家給鑑定了一下,竟然鑑定出是真跡。
這個可讓收藏家不高興了,南師大他是進不去。但是他知道葛教授每個星期都會來這圖書館,於是就在這圖書館裡等待,今天被他撞上了。
可能是氣急敗壞,打定了主意就是要讓葛教授出醜顏面掃地,所以一鬧起來之後聲音很大引起了非常多的人關注。
葛教授原本就是斯文人,做了一輩子學問,為人師表怎麼能是這種潑皮一般人的對手,被糾纏的走不了,只能想起了孫寒承。
當孫寒承找到當到了樓下那書畫室,那裡當真是聚集了不少的人。
這個地方是圖書館的一個非常特殊的地方,分類上是專門研究書畫的地方,周圍都是一些書畫方面的典籍,很多人借閱之後還會在現場臨摹。
圖書館也樂得給這樣的人提供一個這樣的場所,一來能提升圖書館的知名度,還能給這些不知道以後是否是大畫家的人接下一份善緣何樂而不為呢。
現在葛教授所在的地方就是這樣一個專門為那些小畫家門作畫的地方。
與孫教授一直糾纏不清的那人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人,看面相就不善,帶著一股子暴發戶的感覺。
沒錯就是暴發戶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窮了半輩子的粗人,忽然有錢了不知道怎麼花。從裡到外都透漏著一股子土味。
不知道是用何種藉口將葛教授騙到了這裡,當葛教授來了之後就走不了了。被這人纏住,大吼大嚷吸引了不少人的關注。那些原本在這裡進行作畫或者是臨摹的人也因為吵鬧無法繼續作畫,只能在一旁袖手旁觀。
此時的情況是葛教授的一群徒弟在幫葛教授解圍,但是卻依舊敵不住那人的撒潑犯渾。
“孫老師來了。”
引著孫寒承來的學生喊了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之前的時候葛教授就讓人去找孫老師,周圍看熱鬧的人還以為這是一位怎樣的老師呢,現在一件都是驚訝,誰能想到這些人所謂的老師竟然還是一位年輕人。
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孫寒承也是無奈只能走進了人群之中,對面那人一臉蠻橫的看了一眼孫寒承,眼神中透漏出一股子冷笑。
孫寒承走了上去,面容平靜的朝著那人看了一眼,言語尊敬的問道:“這位大叔這是怎麼回事啊,圖書館是個安靜的地方,弄得這麼大的陣仗不太好吧。”
若是在平時有人大聲喧譁保安早就來了,但是今天的保安不知道怎麼回事彷彿根本就不存在。
那人哼了一聲,也打量了一下他,說道:“你是幹什麼的?”
“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學老師,和這位葛教授有些交情所以問問出了什麼事情。”
孫寒承說話非常的客氣,面上始終帶著微笑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就算是這人如何蠻橫也不能說出什麼來。
但這人聽完之後只是白了一眼一旁的葛教授,怒道:“什麼教授,沽名釣譽之輩。”
葛教授在一旁生著悶氣,但顯然對這人已經徹底無無語,就算是這人當眾羞辱依舊沒有說什麼話。
“這位大叔,您怎麼稱呼,彆著急,你有什麼事給我說說,周圍還有這麼多人呢,咱們一起評評理啊,你放心啊別看我和這位老教授認識但也不過就是點頭之交,幫理不幫親絕對不會偏向他。”
孫寒承說話誠懇,處處透漏出一股子秉公執法的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