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江的人自然都知道葛教授,最牛的地方是關於瓷器方面,看來每個人都有短板,葛教授的短板就是書畫了。
這時候孫寒承看了那鑑定證書之後,笑著將那鑑定證書放在了桌子上面。
他朝著旁邊的葛教授試了一個顏色,葛教授馬上用眼色回應,意思是別等了趕快解圍吧。
孫寒承卻並不想吃虧,也用眼神回應了一下,意思是說讓葛教授給點好處。
葛教授氣的眼神回瞪,但是孫寒承不為所動,最後沒有辦法,只能伸出一個手指頭,意思是說一瓶好酒。
孫寒承搖搖頭顯然是不滿意,左右手各伸出一根手指頭,估計也只有葛教授知道,孫寒承是惦記他家裡的兩瓶好酒。
他心裡真是心疼啊,那兩瓶酒自己不知道藏了多久了,孫寒承每次去都惦記,但是都被他給搪塞過去,但是今天為了儘快解圍最後只好答應。
看到葛教授答應孫寒承自然是心中高興,朝著周圍看了一圈,彷彿在思索什麼計策。
“我怎麼感覺這畫,畫的確實不怎麼樣啊,不像是劉普平的畫啊。”
孫寒承忽然的一句,讓那些正在看畫的人都是一愣。最驚訝的就是那崔建堂了,他原本已經要將孫寒承當成自己這邊的人了,這時候聽到這話怎麼能不驚。
從吃驚慢慢的就變成了憤怒,這小子看起來是要站在葛青松一邊拆他的臺,他怎麼能不生氣呢。
“小子你這是說什麼呢?這畫的多好了,你竟然說畫的不好,估計你和這狗屁教授一樣是不識寶貝的憨貨。”
孫寒承裝出一臉的惶恐說道:“實話實說,我也感覺這幅畫是贗品,先不說別的。首先就是這畫畫的太差,要是劉普平就這繪畫水平估計很難當上帝師啊。”
“小子你胡說什麼呢,你會畫畫嗎?這幅畫爭議最大的是這畫作的題跋有些問題,這畫的一點問題都沒有,誰看了不誇一句人和牛都是形神俱佳啊。”
他用手朝著孫寒承推了一把,說道:“你要是不懂就快點滾開,別耽誤了大家看畫。”
原本是想要將孫寒承給推開,但是沒想到這一推竟然絲毫沒有推動。
“別啊,崔大叔,我這就是發表我自己的一點看法,我就算是眼神不行。你也不能不讓我說實話不是?”孫寒承裝作一幅非常委屈的誠懇模樣。
崔建堂對於孫寒承的誠懇模樣不為所動,說道:“你什麼眼神就敢說這幅畫畫的不好,你要覺得畫的不好,你倒是找人來畫一幅讓大家看看。”
孫寒承聽完後,笑著說道:“我看也不用找人了,我覺得我畫的就不比這張畫差。”
眾人皆驚,真是不知道這年輕人是不是吃錯了藥了,他們周圍這麼多畫畫的人,都感覺這畫畫的當真是不錯,誰知道竟然還有人質疑,真是不知道怎麼想的。
崔建堂聽完笑得都快肚子疼了,他說道:“哎呀,你還真是不得了啊?我看來是遇上高人了。行,我今天就把這話撂倒這了,你要是能畫出這畫的七八分神韻,我就直接把這幅畫給吃了,以後再也不說這畫是真跡了。”
崔建堂一臉鄭重的看著孫寒承,而周圍所有人也都露出不信的神情。
都知道這繪畫需要常年累月的練習才行,看這周圍那些練畫的人哪一個不都是五六十歲的年紀,想要繪畫登堂入室怎麼也要有幾十年的艱苦磨練才行。
孫寒承看起來不過才二十多,就算是長得晚熟,也不會超過三十歲,難不成從孃胎裡就會作畫了。
孫寒承笑著說:“我要是真畫的不錯啊,也就說明這幅畫的藝術水平不咋樣,你也不用吃掉這幅畫,就給葛教授道個歉就行。”
崔建堂哈哈笑著說:“行啊,只要你畫出來,周圍這麼多高人呢,別說比這幅畫畫的好了,只要是有五六分神似就行,別說是道歉了,我跪下給他磕頭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