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信我小心翼翼的收拾好,直覺告訴我,上一個風鈴留下的,可是我有個疑問,如果是上一個風鈴留下的,那這封信是多久留下的,短髮左密出事前還是短髮左密出事後,我點了一支菸,看著窗外的世界,依舊是那麼的繁華,短髮左密看來是沒有留下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我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左密給我打電話了。
“老公,什麼時候回來啊,你吃飯了沒有?”左密關心道。
“馬上回來。”
“嗯,騎車慢點兒哦,掛了,待會兒見。”
我關上門,最後看了一眼兒,以後不會再來了,好好的一個人就這麼沒了,真是讓人唏噓。
一路上我的心情都不好,意外這東西不好說,說不定哪天就會輪到我,努力過好每一天吧,回到碧桂園,柔柔姐和左密正在客廳看電視,見我不對勁,左密主動給我熱飯,我無力的癱軟在沙發上。
“柔柔姐,你不是經歷過兩個我嗎?殺害經理的人是誰?”
王依柔不慌不忙道:“老實跟你說,有些不太一樣,時間亂了,前面兩個風鈴的世界左密並沒有死,而是根本就沒有你老婆這個人,後面發生的事都不一樣,就比如文慧姐吧,可沒那麼友好。”
我嘆口氣道:“那這麼說,只能靠我們自己了。”
“這沒有什麼不好啊,至少你在這個世界已經混了一半了。”
我皺眉,莫非王依柔知道這封信。
王依柔繼續道:“你不用那種眼神看我,我也是亂猜的。”
左密對我道:“老公,先吃飯,有什麼事兒待會兒再說吧。”
“好。”
這兩妞兒估計下班後去逛超市了,牛肉麵,這牛肉切得很薄,每一片均勻質地,不是超市買的鬼才信。
我對左密道:“我和葉璇去找鄧秋菊的老公了,他老公得了髒病,為了安全起見,沒有去了解情況,這事兒只能擱淺了,還是讓張乾試試吧。”
“張乾?不是來過了嗎,又讓人家來啊。”
“那沒辦法,我總不能老讓諾顏跑過來吧,解鈴還須繫鈴人,鄧秋菊得的是心病,這塊兒我不是很在行,唯有諾顏有辦法解決。”
“你不好意思請,我好意思,我給諾顏打電話吧。”
我看了左密一眼兒:“那張乾呢?”
“你聯絡,這樣才公平。”
我笑道:“你倒是算得精啊。”
“你好意思讓我吃虧?”左密嘟囔著。
第二天,上午九點鐘,我在大廳遇到了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遠遠望去,長得還挺清秀的,男的到這兒看病,要麼是為了自己的友女或者老婆,要麼是心中有困惑,小夥子拿著單子就上電梯了,我在樓下一支菸還沒有抽菸,左密留給我打電話了,嚇得我趕緊扔掉手中的香菸。
“你在哪兒,又偷偷跑去抽菸了吧?”左密真是太瞭解我了,不過我也不是蓋的。
“沒有,別亂猜,我在樓下巡視呢,文慧姐不在,交待我的事兒我總要做好吧。”
“哼,你就忽悠吧你,快上來,有患者。”
我去,鄧秋菊的事兒都沒處理好,又來一個,真是不讓我休息啊,我快速上樓,左密辦公室,“咦”這不是剛剛那位小夥子嗎?還真被我猜中了,果然是心理問題。
“你好,年輕人,怎麼稱呼?”
“趙平,叫我小平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