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來開車。”
二十分鐘後，達到了新橋外國語學校。
“這個學校真大啊，劉莉，你怎麼發現這裡的？”
“自己摸索唄，這邊你發現沒有，都是學校，除了這家學校，其餘的我都跑了一遍，基本上都名花有主了，什麼美年大健康啊，愛康國賓和很多三甲醫院給拿下了，只有這個獨苗苗了。”
“走吧，劉莉，錢在向你招手了。”
“對啊，邁出這一步，錢就有了。”
給門衛報了身份後，門衛才放進去，果然女人有特權。
一直走到主樓六樓，才是教導主任的辦公室。
“不是工會嗎，怎麼跑到教導主任這兒來了，搞錯了吧？”
“李經理，這人權利大著呢，身兼多職，現在是八點鐘，應該上班了，我們進去吧。”
劉莉敲敲門，沒反應，在敲敲門，還是沒反應。
“糟糕，沒人，怎麼辦？”劉莉問道。
身後突然一個聲音響起，把劉莉給嚇住了。
“請問，你們是在找我嗎？”一個大叔聲音。
“陳教導，我是莉莉啊，您不記得我了？”劉莉俏皮道。
“記得，記得，體檢中心的，這位是？”
“哦我們領導，李好。”劉莉回到道。
李好道：“初次見面，陳教導。”
陳大章點頭示意，打量著李好，也沒多看，請她們進辦公室，在外面站著多不好。
“請進，我這裡簡陋，喜歡喝什麼茶？”
“白水吧，謝謝。”李好道。
“我還是要喝你的黑枸杞。”劉莉回答道。
陳大章一人一杯水，動作很嫻熟。
“讓你們跑這麼遠費心了，莉莉！”
“那裡，陳教導，您是我的衣食父母，跑再多次都是值得的，關於體檢的事兒，我的上司專程拜訪您，我還找校長有點兒事兒，你們溝通，我待會兒再過來。”劉莉按照計劃找藉口撤退。
陳大章自然看得出來，劉莉的用意，這是在自己創造機會。
“李經理，我這人喜歡直白，明說吧，我們學校經過會議，在美年大健康，慈銘和你們醫院三選一，決定權在我手裡，其他兩家醫院報價我都看了，跟劉莉給我的報價差不多，我對你們醫院不太瞭解，如果讓我選的話，我對知名度高一點兒的或許更在意，我和劉莉以前就認識，也談不上很熟的那種，還在綜合評估，畢竟我們這兒的老師和主任們身份顯赫，對體檢質量和過程可是很在意，一句話說白了就是在乎細節，不然也不會當人民教師了。”
李好道：“我知道，聽劉莉說起過您，在任教崗位上快二十年的您，為廣大芊芊學子付出了自己的青春，我最崇拜的就是教師這個職業，寧可天下人負我，我不負天下人，教師就是默默在背後幸苦付出的蠟燭，照亮別人，犧牲自己，關於體檢這塊兒，我說再好也不管用，因為陳教導沒體驗過，這裡都沒別人，有什麼條件你說吧，放心，陳教導，都是成年人了，我不會做一些有損我們合作的事，職業素養還是有的。”
“爽快，我就喜歡爽快人，這樣給你說吧，美年大健康的銷售和慈銘的銷售員給了我不少好處，你也知道，身為職場人對行賄受賄比較忌諱，我這人對錢不錢的不太感興趣，夠用就好，他們一上來就是什麼利潤分我多少，贈送我體檢卡什麼的，我都暫時推脫了，但是礙於別人公司的知名度，我也不好得罪人家，正好劉莉就來了，我們談了很久，我的條件她說回去考慮一下，徵求你的意見？”
“劉莉沒給我說過，您不妨直說？”
“這丫頭片子，做事兒真不靠譜，那我就直說了，我們學校這二十萬的體檢費用，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後期如果我們合作愉快，我可以給你們再拿下以我們學校為標準的學校，職場中的潛規則我就不用多說了吧，李經理。”
“陳教導，我能理解，這很正常，你想要誰呢？說一個吧。”
陳大章一臉猥瑣樣，讓李好覺得很反感，肥頭大耳的，真應了劉莉那句話，老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