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都紅了,姐姐,還喝啊?”
“哼,風鈴,我們認識多久了?”
“十個月了吧!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是該叫你風鈴,還是該叫你紫銅針繼承人?”王依柔說完這句話,眼神狠狠的盯著我,好像要把我吃了。
“我自己也是才知道,你知道並不奇怪,知道的人多了就不是什麼秘密了,叫我風鈴吧,我聽著習慣些。”
“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是紫銅針的繼承人?”王依柔依然不依不饒的圍繞著這個話題。
“你喝醉了!!!”
“我的酒量我自己知道,我沒喝醉。”
“紫銅針的繼承人有那麼重要嗎對你來說。”我反問王依柔,看她怎麼回答。
“你可知道,紫銅針的繼承人分針的繼承人和刀的繼承人,你是其中一個,還有一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們合力可以改變華夏整個醫學界,這對我來說很重要,我還是喜歡以前的你風鈴,你是紫銅針的繼承人,讓我們之間多了一分生疏,因為我得重新認識你。”
“為什麼要重新認識我?是因為我是紫銅針的繼承人可以創造很多利潤嗎?實話告訴你吧,我對錢不錢的不敢興趣,所謂的繼承人只會給我帶來麻煩,我不認為這是好事兒。”
“你是這樣想的?”王依柔呆呆的看著我,沒有了之前那種惡狠的眼神。
“那不然呢?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覺得我在你心目中是那樣的人,我今天來陪你喝酒不太合適,就這樣吧!”
說完我就走,王依柔追我,我動作很快。騎車就跑了,她又給我打電話,我直接結束通話,說實話我很失望,她和金文慧還有左密不是一個檔次,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紫銅針、紫銅針,我的頭都大了,拋開所有的不開心,打球去。
……
“姐,老實說,你們昨晚幹什麼了,大晚上不睡覺,還喝起了夜啤酒。”左密調侃道。
“啊,你給我和風鈴蓋的被子啊?”金文慧臉紅道。
“那不然呢?哈哈,姐,風鈴吃你豆腐,把手放在了你的……”
“啊,行了,左密,我喝醉了,不知道情況,風鈴也喝多了,放了就放了嗎,自己弟弟不吃虧。”
“那你們聊什麼了?”
“呵呵,當然是開導他啊?昨晚你睡得真死,風鈴起來你都沒反應。”
“我昨晚好累的,玩兒手機脖子疼的不行,我和風鈴回來後,就洗澡睡了,當然不知道情況。”
“讓我很欣慰的是,風鈴想通了,並沒有埋怨我們沒有告訴他說紫銅針的繼承人,這孩子調整能力不錯。”
“我早就知道了,風鈴才沒那麼小氣呢,一時的情緒是難免的,心裡有疙瘩很正常,我們女人還不是會因為某些事情小氣呢!”
“不說風鈴了,陳勇那邊怎麼樣?體檢中心的業務上升沒有。”
“沒有,還是那個樣子,遇到瓶勁了,每天五六十個人吧,除開房租水電工資耗材那些的,賺的要少一點兒,這邊各個科室還是挺忙的,尤其是婦產科。”
“那得注意了,你待會兒發通知下去,馬虎不得,婦產科這個科室可是很重要的,我們投資也是最大的,我可不想出醫療事故,我最怕羊水栓塞、難產這種的。”
“姐,有些風險是不能避免的,總不能人家難產送來我們不接受吧,如何規避風險,讓風險最小化才是最重要的,你說呢?”
“左密,有你在我放心,真希望時間過得快一點兒,那樣的話風鈴就能快快回到我身邊了。”
“姐,我也是一樣,讓風鈴待在顏麝那裡我就很不爽,整天看不到風鈴就不舒服。”
“哈哈,左密,你這是相思病,短距離相思病,得治,不然飯都吃不下。”
“姐,沒那麼嚴重,我的調整能力很快的,那我發通知下去了,待會兒有個大新聞給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