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興腎病醫院……
“瑩瑩,你聽說了嗎?我的朋友說,顏麝醫院有大殺器,不知道是誰把一個腦溢血都快死的人給治的活蹦亂跳的,天下還有這等怪事。”黃麗亞小聲道。
“我靠,透過什麼治療的,這麼厲害?”
“不太清楚,據小道訊息,只知道是中醫治療的。”
“姐,你不是說顏麝醫院有個叫風鈴的嗎?會不會是他。”
“很有可能啊,他可是紫銅針的繼承人,顏麝擁有這等人才我可真羨慕,現在還只是聽說,不過八九不離十,資訊這東西會裂變的,顏麝醫院這下出名了,瑩瑩,你說要不我們把風鈴挖過來如何?”
“姐姐,談個容易啊,據說這顏麝和金文慧為爭奪風鈴都撕破臉了,不知道為什麼原因,風鈴去了眼神那兒,金文慧一百個不高興,我們想從她們倆的手裡把風鈴奪來,難度可想而知?”
“我這麼說吧,要是把風鈴挖過來,那我們醫院會一躍成為最厲害的醫院,不過你都說了沒戲,但總得試一試吧,萬一成功了呢?”
“姐,我不反對挖風鈴,我是覺得難度係數太大,而且還容易引起金文慧和顏麝的敵對,與其去挖風鈴,還不如把時間用在尋找針刀繼承人身上,這兩人缺一不可,才能同時發揮針和針刀最大的作用。”
“你說的對,顏麝野心可真不小,知道風鈴可能留不住,這都多少天了,說是去出差研究專案,實則是去找針刀的繼承人,瑩瑩你看我們是不是也要想想辦法?”
“姐,你有合適的人選嗎?”
“目前還沒有,不過人選得抓緊了,我總有一種感覺,顏麝並沒有離開成都,只是離開我們的視線而已了。”
“這不好說?或許針刀的繼承人就在我們身邊也說不定,只是沒有暴露自己而已!”
“在我們身邊?瑩瑩,這種機率幾乎沒有,即使有早就發現了,風鈴是針的繼承人,何況刀的繼承人,我倒是希望這個人就在我們身邊省得我們到處找。”
“姐,香菱我明天把她帶過來見你吧,或者你上門見她,醫院這地方肯定不行,人多眼雜的,郭飛也出來了,吃了個暗虧,整天臉黑著,不知道甩給誰看,怎麼做決定,你拿主意?”周瑩在試探黃麗亞的想法。
“這樣吧,瑩瑩,你說的有道理,我親自登門拜訪你的好姐妹,我是負責人,那兒有讓人家投資者來找我的道理,我親自去,你給你好姐妹說一聲。”
“太好了,晚上我和她要出去逛春熙路,我會給她說的,多一個投資者我看郭飛和陳果還怎麼囂張。”
“不提他們了,提他們心情都不好,這兩個人無論如何都是不能留的,風鈴那邊呢,我們也試一試,即使知道不行,見一面總可以吧,你說呢?”
“這個,好吧,什麼時候去?”
“就這兩天吧,你先去忙吧,到時候我找你。”
……
郭飛捂著臉,一臉疲憊不堪的狀態,在陳果辦公室,也沒了朝氣蓬勃的樣子,耷拉著臉,就這麼靜靜的看著窗外,這可把陳果愁死了。
陳果道:“怎麼就給發現了,現在你在醫院的名譽可不太好,本來就有些風言風語,黃麗亞那娘們兒還添油加醋的,整個局勢對我們很被動啊,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你並沒有被拘留,看來周瑩那小丫頭也沒有下死手,心底裡還是懼怕你報復她。”
“陳大哥,我這叫折了夫人又折兵,一步走錯,全盤皆輸,怪我,把你也連累了。”
“郭老弟,給別這麼說,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至少我們的底子還在,就還有反敗為勝的機會,廖莎那兒你怎麼跟她談的?”
“我給她說了,也怪我自己,從派出所出來後,心情很不好,想到你那兒去,又怕給你舔麻煩,回去喝了個伶仃大醉,你知道的我這人喝醉了,就喜歡打女人,廖莎被我打的鼻青臉腫,我打人的時候都沒什麼印象了,廖莎這兩天還在生氣,卵都不卵我,等她氣消了,我在跟他談吧。”郭飛像做錯事的孩子,聲音小的很,陳果不仔細聽,差點兒都沒聽明白。
陳果算是知道了,這郭飛成不了大事兒,以遇到事情就只知道發洩,沉不住氣,到底要不要繼續和他同流合汙,自己得權衡一下利弊。
“唉,要發洩找個小姐發洩也行啊,廖莎好歹是你老婆,雖然不是你明媒正娶的,至少人家願意死心塌地跟著你,算了不說這事兒了,廖莎不行,我們再換人,你看你這兩天做的事兒,你之前的冷靜去哪兒了,遇到點兒事就把你整成這個樣子,以後該怎麼做大事兒,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們這是步步該栽,聽說了吧,顏麝醫院發生了大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