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要不老弟給你找個新鮮的?”
“哈哈,我已經過了那個年紀,有心無力啊!”
郭飛正要回復,臉色一下就黑了下來。
“你怎麼來了?”郭飛不滿道。
陳果一頭霧水,這兩人有仇啊。
廖莎道:“是我叫表弟來的,郭飛你不是最近要辦點兒是嗎?”
陳果疑惑道:“郭老弟莫非是什麼隱私之類的,我回避一下?”
“不用,不用,也不是什麼大事兒,田七過來坐吧,來都來了,要是我不盡地主之誼,顯得我郭飛小氣,廖莎給他倒杯茶。”
田七道:“姐夫,我自己來!”
說著就去倒茶去了。
陳果道:“人家姐夫都喊上了,在大的氣也不是氣了,別讓人家小舅子難堪,嫂子,你也過來坐,別麻煩了。”
廖莎和田七都坐在沙發上,電視繼續放著連續劇,但是聲音不大。
郭飛道:“田七你也聽著,我跟你嫂子商量了幾天了,陳大哥這也是給你出口氣,我早就看不慣這小子了,他一來,我就在顏麝醫院待不下去了,顏麝這是掃除我給他他騰位置,陳大哥你也是受害者,權利也被削弱了,在醫院的日子都不好說,還有你田七,被整得都出去躲起來了,還跟父親斷絕了關係,你說我們能嚥下這口氣嗎?”
田七打抱不平道:“姐夫,要不是這雜種,我根本就不會跟鄺妮分手,跟我爸斷絕關係,在外面東躲西藏的,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陳果比較理智,對郭飛道:“郭老弟,得想個法子,這麼魯莽的做事恐怕不行吧?”
“陳大哥你說的話有道理,田七這傢伙沒腦子,別聽他的,現在風鈴這傢伙在急診科負責,有時候也管控一下醫院的質量,人多眼雜的,不太好下手,現在又到處是監控,打他一頓吧,也起不了多少效果,我覺得要讓他有所損失,得從他旁邊的人下手,要從心理上給他打擊,你們覺得呢?”
廖莎道:“從你喜歡的雪兒下手,你捨得嗎你?”
郭飛不滿道:“我很何天成好歹也是世交,兩家關係密切,雖說這事兒沒成吧,不過也暫時沒有撕破臉的必要吧。”
“那針對誰?”廖莎問道。
郭飛道:“陳大哥你也知道,我在醫院的朋友說,風鈴隨身跟了一個女孩兒,還挺漂亮的,不是雪兒,這個女孩兒應該跟他關係不一般,就是不知道具體的關係,我覺得要是對這個女孩兒下手的話,說不定能刺激一下風鈴,給予他精神上的打擊,遠比於肉體上的痛苦效果更好,你覺得呢,陳大哥?”
“想法是不錯,可是你打算怎麼做呢?”
“就是不知道啊,才和大家商量嘛,方向已經有了,就缺執行力了,大家都想想辦法,一定要給那小子狠狠的打擊。”
碧桂園……
“姐,樂樂,怎麼風鈴和琪琪這兩天都不回來了啊?”左密問道。
“好像是要值班,那個急診科的醫生休假了,全是他一個人擔著呢,顏麝也是夠看重他的。”樂樂道。
“哼,顏麝這是故意的,把風鈴往死裡用,一點兒都不像我們心疼他,急診科整天沒日沒夜的,多幸苦,天天值夜班誰受得了。”左密抱怨道。
顏麝悠悠道:“我還是比較瞭解顏麝的,好歹當年也是閨蜜,關係最好的那個人,她這麼做是想啟用風鈴的記憶,把紫銅針為她所用,來謀取利益,不然花這麼大代價,找我談了幾次,是為了什麼。”
“真可惡,我明天就去把風鈴找回來。”左密道。
樂樂回覆道:“我覺得在觀察觀察吧,或許啟用塵封的記憶只是一方面,萬一他真的是想培養風鈴呢,這種情況也是有可能的。”
左密道:“我早就看不慣那個妖媚的女人,對她一直沒有什麼好印象,真不知道大叔出的這什麼餿主意。”
顏麝道:“想那麼多幹嘛,紫銅針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被啟用的,左密,我們的事情得抓緊了,顏麝都已經百分百控股了,醫院已經掌握在她手裡了,我們也不能落後啊,是不是?”
“知道了,姐,明天我找他們剩下的股東挨個談,讓他們原價賣出股份,不然每年不給他們加分紅,讓他們知難而退。”
“這個不太可能,讓他們賣出股份給我們,並按每個股東的股份大小給一筆錢,願意的就給,不願意的反正年底做假資料,沒有分紅,看他們能熬得住多久。”
“那徐良呢?”
“徐良的話,這個人不太好對付,社會關係和背景都有,找他的把柄,讓他交出剩下的百分之十的股份,他們這些股東,屁忙不幫,白拿錢,還以為生活在九十年代,不把他們清除,怎麼對的起父親的心血。”
樂樂道:“需要我做什麼不?”
左密笑道:“樂樂,不必了,後面等監獄那塊兒落實後,有你忙的,你在學校的知識講座完畢沒?”
“沒有,蘇貝阿姨給我打電話說學校近期有大檢查,讓過了這個檢查再說。”
“那也行,慢慢來,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