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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河彼岸,帝國那頭。帝國軍仍然在岸上嚴陣以待,提防聖都軍突然渡河過來搞事。
田獨行仍然藏身樹上,透過千里鏡把對岸的事情看了個大概。見到凌夜挫敗神風營,而後登上彼岸,田獨行不禁暗暗嘀咕道:“這小子……身上藏著的秘密絕對不少!老夫是越來越有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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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重櫻宮。
看著密報,藍泰簡直氣不打一處來,狠狠一掌拍在桌子上,怒道:“真是一群飯桶!不可一世的神風營,竟然被一個小小少年擊毀了那麼多架,連人家的一根頭髮都抓不回來!現在還知道怕了,甚至不敢直面本尊!本尊養著這樣的飯桶廢物,有什麼用?拖出去砍了!”
成廉急忙勸阻:“陛下,莫生氣,莫生氣!他們的失敗想來是有原因的,陛下,我們是不是先把人叫過來問清楚再說?”
藍泰哼了一聲,說道:“他們失敗的原因就是太廢物!甚至還把失敗的原因歸咎到鐵大師身上,說他不該製造出什麼‘石破天驚’,弄得他們面對凌夜的反殺時毫無還手之力。真是鼠目寸光,為了自己不背鍋,就把鍋到處甩!”
成廉:“……”
藍泰又喘了幾口粗氣,這才說道:“罷了!眼下正是用人之際,把他們叫進來,本尊要當面問話,問清楚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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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林父的府邸。
林遠南已經不再被禁足,可以自由走動了。
恢復了自由的林遠南似乎失去了出去的興趣,每天不是在房裡就是在庭院裡,刻苦修煉“戰神訣”。他天分其實不低,經過勤學苦練之後,整個人已經差不多變了另外一個人一般。
這一天,林遠南又在庭院裡苦練的時候,林父揹著手緩緩踱來,看了他好大一會,緩緩的道:“小子,我又有一個訊息,是關於你的好兄弟凌夜的。”
林遠南聽到這名字時,臉上神色雖然有些迷茫,但神色很快一閃而逝,又恢復了一言不發的樣子。
林父自己也習慣了林遠南根本不會問他的狀況,自顧自地說道:“據細作彙報,凌夜一個人帶著兩個女孩子,還是很漂亮的女孩子,渡過月河到魔都那邊去了!”
林遠南仍然沒有理睬他。
林父嘿嘿一笑:“枉你把凌夜那小子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真是可惜了。人家帶著兩個漂亮的女孩子一起到了魔都,但從來沒有找過你,更沒有帶著你一起過河。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心很痛?”
林遠南仍然不答,但從眼裡射出來的目光明顯地帶上了憤懣。
林父把這些變化都瞧在眼裡,又是嘿嘿一笑:“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就直接告訴你吧!你的好朋友凌夜,徹底拋下了你,你不用再想著他了!方今帝國大戰一觸即發,你想要給你娘臉上增光的話,這就是你的時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