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鬍子道:“這種事本將必須親力親為!這兩個女的身懷兇器,被當場查出還面不改色,一定是相當危險的殺手!本將不能讓下屬去冒這種險!”
凌夜聽得這個將軍居然這麼無恥,忍不住冷冷的道:“見色起意就見色起意,還說得那麼冠冕堂皇!”
大鬍子大怒,虎起臉瞪著凌夜道:“小子,你胡說八道什麼?”
凌夜冷冷的道:“這個還用我來解釋嗎?嘿!聽聞聖都和平安寧,人人都能過上安寧的日子,因此不遠千里來投,卻想不到剛過河就遇上你這樣一個居心不良之人!”
大鬍子惱羞成怒,喝道:“大膽狗賊!竟敢當面侮辱本將!來人吶!把他掀翻在地,痛打五十大板,看看他還囂張不!”
幾個士兵立即過來抓著凌夜,想把他往地上按。凌夜穩穩地站著,任那幾個士兵使盡了吃奶的力氣來掀他,他也是巋然不動,只冷冷的道:“我們三個不遠千里前來投奔聖都,對你來說只會有好處,你就這樣對待我們?”
大鬍子見狀,心中不禁大為忌憚,罵道:“幾個窩囊廢的東西!這麼多人還對付不了一個小子,養你們有啥卵用?滾!”
那幾個士兵灰頭土臉地退下。女軍官在旁看得滿臉驚訝,瞧向凌夜的目光中帶上了幾分敬佩。
大鬍子又瞪著凌夜,喝道:“你以為有兩下子就能在本將面前橫行無忌了嗎?兒郎們,上,把這小子拿下!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隨著大鬍子的呼喝,賬外湧進來一群二十多個精壯計程車兵,一齊向凌夜撲來。
這些士兵要服從大鬍子的命令,或許真可以格殺勿論,但凌夜想要在聖都尋找父親的蹤跡和訊息,卻不能對聖都的人格殺勿論,只能選擇退讓了!
說話間,兩個士兵高舉著大刀分從左右襲到,雙刀一左一右分砍凌夜的雙肩。凌夜有心想要震懾這群士兵,也不掙脫綁縛,只是腳下運動,微微側身,兩把刀都砍了個空,從肩膀兩邊掠了過去。
雙刀剛剛落空,迎面又有一把砍刀兜頭砍下,風聲呼呼。而在與此同時,後面又有兩柄長槍齊齊向他背心刺來。向前的話能躲開長槍,但刀就會砍在頭上。凌夜並沒練過鐵頭功一類功夫,若是被砍中,毫無疑問也會頭破血流,甚至腦袋都會被劈成兩半。
向後的話,也是一樣的道理。若是向兩旁閃開的話,背後刺來的兩柄長槍勢必會刺在前面拿刀的人身上,到時就是結下死仇,基本無解。
凌夜片刻間便掂量出了厲害關係。他瞬間便做出了決定,向後倒退兩步,讓過兜頭劈下的砍刀,右腳迅速向後反踢,砰砰兩聲踢在兩柄長槍的槍桿上。兩個持槍計程車兵只覺手上有一股大力湧來,抵受不住,踉踉蹌蹌後退了好幾步,最後都是一屁股坐倒在地,疼得面如土色,一時間站不起來。
眨眼之間,二十多名士兵中幾乎有一半對凌夜發起了攻擊,都被凌夜一一閃開或借勢擊倒,沒人能傷得到他。
尤其是,他仍然沒有掙脫雙手的綁縛!
那女軍官退在一旁,將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更看出了凌夜不想傷人的心思,心中對凌夜的敬佩又增添了幾分。
這樣身手的人,如果真是想要伺機接近守邊的將軍圖謀不軌的話,再有兩個大鬍子也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