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找到逃竄的不明敵人,發生激烈戰鬥,擊斃敵人,本隊兩人殉職!”
“報!……”
胡寬笑眯眯地擺著手,和藹地說道:“都放那邊吧!到時一起燒掉。擊斃敵人的小隊,全隊賞白銀二十兩,殉職者撫卹十兩,負傷的賞一兩湯藥費!大家好好幹,我不會虧待大家的!”
又一連串報告之後,一騎快馬飛奔而至,大聲報告:“報!南門有人逃逸!看樣子是一個狼衛軍士兵!”
胡寬揮了揮手,漫不經心地說道:“一個逃兵?嘿,不管是誰,殺了就是了!”
那人大聲道:“是!不過,那人十分厲害,斬殺了好幾個弟兄,已經逃出去了!”
胡寬一下子留上了神:“哦?什麼人?”
他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麼,眼睛一眯:“凌夜?”
那人大聲道:“是!聽到有人是這麼叫他的名字!”
“誰?”
“闕教官!”
胡寬立即喝道:“叫他過來!”
那人領命,剛轉過身,胡寬又叫道:“等等!不必叫他來了,帶路!我過去!”
他一邊騎馬下臺,一邊發號施令:“所有騎兵立即出發,分兩路從南門包抄過去追擊!立即放飛信鴿!命令外圍的所有人,立即行動起來,把所有道路都封住,遊騎兵立即進樹林搜尋。一有發現,立即放煙火為號!”
闕德此時已經讓眾人都回去待在屋子裡不要出來,他自己則騎上馬,慢吞吞地向鬼醫的鐵血堂走去。
鐵狼當然不是發狂,而是受了胡寬的控制。這些鐵狼可是鬼醫的玩意,怎麼會受胡寬的擺佈呢?鬼醫又為什麼不露面?
鬼醫卻不在鐵血堂中,只有一些雜役在。闕德喝令他們幫自己上藥,順便問鬼醫的下落。一眾雜役紛紛都說不知道,只有一人想了半天,拍了拍腦袋說:“昨天還看見他來著,後來……後來好像是有人請他去喝酒,他就走了,然後就沒看見他了。”
闕德心下明白了幾分,便道:“行了行了,不管是誰,能給我上藥就行了。他母親的,這一腳踢得老子好疼!都腫起來了!”
他知道胡寬肯定要找自己,便故意磨磨蹭蹭的,消磨時間。直到老久之後,才有人奔跑進來,大聲報告:“闕教官!總教頭找你!”
見到闕德,胡寬立即瞪圓了眼睛,喝道:“闕德!你的人呢?跑哪裡去了?”。
闕德聽到胡寬是在吼,心下先放寬了幾分。胡寬這人十分陰毒,越是笑眯眯的,肚裡的計劃就越是陰險惡毒。他若是大聲吼叫,反倒是沒事了。
於是,闕德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低頭答道:“請總教頭恕罪!卑職無能,被凌夜打了一頓,然後被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