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還有事,我把藥放在這裡了啊,你們繼續,繼續。”三十六計,溜之大吉,蒼月悟得很透徹。
師父臉色太可怕,我轉身就跑,師父只是伸了伸胳膊,我又重新被師父扣進懷裡。
“師父,你別這樣,我害怕。”我準備擠幾滴眼淚的時候,師父的臉在我眼前放大好幾倍。
師父輕車路熟,低頭就吻了下來,這個吻熱烈而綿長又有些兇殘,帶著懲罰的意味。
直到吻得我氣喘吁吁,連呼吸都感覺困難,師父才停了下來。
雖然停下來,我還是動彈不得,師父摟我摟得更緊,我只能趴在他胸口,仰頭望著他。
“師父,你來晚了嘍。”是啊,來晚了,如果我一出生,師父就像蒼月一樣,時不時的來狐狸洞轉轉,逛噠逛大,說不定,我能夠早點來禍害六道輪迴墟,而蒼月的園子也能少遭點殃。
師父輕微一聲嘆,溫涼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從現在開始,我承包了你往後餘生,朝朝暮暮,歲歲年年,春去秋來,生生世世。”
我勾上師父的脖子,“一言為定。”
師父笑著,“一言為定。”
這幾日我發現了一個嚴肅而且又讓人吃驚的事情,師父,師父似乎有點黏人。
比如,我正在吃東西,師父會冷不丁的把我拎起來放進自己的懷裡,跟我搶吃的;再比如,睡覺的時候,會讓我給他脫衣服……親親的時候,如果我的手不放在他的腰上,他會主動把我的手放在裡的腰上……總之,師父越來越像個小孩子,越來越黏人。
這不,我正在吃著糖葫蘆呢,師父又把我拎起來,放到自己的腿上,我自然是不願意的,笑得乖巧,用嘴咬著糖葫蘆,兩隻手不安分的在師父身上亂摸著,分散師父的注意力,然後伺機跳了下來。
師父勾了勾手指頭,緩而低沉卻很有氣勢道,“過來。”
我吐了吐舌頭,“才不去。”要怪只能怪我太沒有出息了,被師父放在大腿上坐著,他能夠專心做自己的事,而我心猿意馬,胡思亂想,狠狠的把自己折磨一通,這種感覺很不好。
眼看師父要來抓我,我扭頭就跑,師父也不是真的要抓我,我跑得起勁,他悠閒得像散步,可惡,腿長就是好。
我跑得正起勁,師父溜達得也在興頭上,蒼月一頭撞進來,撞得有點不是時候。
蒼月閉了眼,“我走我走,你們繼續。”
師父開口,“新來的好茶,不喝一口?”
蒼月有些糊塗,今天太晚打西邊出來了嗎?戰神有人性了嗎?
聽師父和蒼月對話太沒有意思了,兩個大男人,光論茶都論了大半個時辰,我聽得實在無聊,乾脆找小玉玩去了。
我這前腳剛出門,後腳蒼月就放下茶,很嚴肅道,“還不打算公開?你打算揹著斷袖的名聲背到多久。”
“還不是時候。”師父呷了口茶,“天上有一個天后,地上有一個無歸,這兩個都不好對付。”
“打算怎麼對付?”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外面,我和師兄們玩得興高采烈,追著師兄們滿山的亂跑,不曾看到師父已經站在不遠處,眼裡滿是那個張牙舞爪的我,對於師兄們的求救聲,師父選擇聽不見。
“你這樣就太偏心了,明明都是你的徒弟,你太寵清痕了。”蒼月拍了拍師父的肩膀,好心提醒道,“小心恃寵而驕,你其他的徒弟們有怨言。”
師父低沉的聲音裡含了淡淡的笑意,“我拿心換來的女人,自然要寵著,她的師兄們也會很護著她的。”
蒼月爽朗一笑,他突然覺得我阿爹阿孃近萬年來,做的最有意義的一件事就是給我師父送了個媳婦。
深夜,我睡不著,纏著師父聊天,聊著聊著,聊到了比較讓人羞於口的話題。
“十七。”師父顯得尤為鄭重其事,“你想生幾個孩子?”
想到生孩子,就想到一些羞羞的畫面,師父問的坦坦蕩蕩,自自然然,我天馬行空,不該想的畫面都想了一個遍。
“這又不是我能夠決定的。”半天,我憋出來這麼一句話來,說完我就後悔了,直往被窩裡鑽。
師父也隨著我鑽進來,一直手撫上我的腰,細細的摸著磨著。
我心裡一陣繚亂,師父太熱情,我招架不住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