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被綁了 (第2/2頁)

我一隻手推著九蛟魔君,另一隻手在枕頭下摸索著,緊接著手起刀落,九蛟魔君肩上插著我的隨身攜帶的佩刀。

九蛟魔君睜圓了眼睛,方才的曖昧一點點的消失殆盡,臉色冷了起來,眼底更是寒意四起,他若無其事的拔出肩上的佩刀,刀身被血染成了紅色。

我徹底的得罪了魔尊,他肩上的傷口不淺,而我防身用的佩刀讓他當成了飛鏢,呼嘯著劃過我的耳際。

我被打入了魔尊大牢,之後遍體鱗傷。

在牢裡暗無天日,只有頭頂上的一小片圓窗,稀稀落落的灑進點光,暗黃色的光灑進來,更顯得魔君大牢陰暗潮溼。

在牢裡我仰頭忘了那片圓色的小窗,我想起了師父,若知道今日有這一劫難,早知道我就跟著師父多學一些本領,在魔君府邸我的法術被禁更多是我法力弱的緣故,“師父,對不起啊,如果我能活著出去,我一定親自和您說聲對不起,您是我此生唯一的師父。”我低聲的呢喃伴著眼淚落入師父的耳裡,聽得師父心裡發疼。

師父穿牢而過來到我的身邊,他忙低身把我摟進懷裡,輕輕的,生怕弄疼了我,“我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不得擅自離開六道輪迴墟,你怎麼就是不聽話呢!”

第一次,師父對我繃起了臉。

“師父,對不起。”我揪緊了師父胸前的衣衫,努力扯出一個微笑,卻不想碰了傷口疼得我齜牙咧嘴。

師父想要斥責與我,可看我眼底努力壓制的痛和我這一身的傷口,半分責備的話也說不出口,師父將我抱在懷裡,低眸看我,神情一如既往的溫柔,“十七,再撐一撐,我們這就回家,師父這就帶你回家。”

我乖巧的窩在師父的懷裡,溫順的像一隻貓。

正在喝悶酒的魔君接到手下的急報,那手下連滾帶爬的跪在魔君腳下,“稟魔君,鬼魁陣破了。”

“廢物!”魔君一甩手將酒杯摔了出去!

魔君設立的鬼魁陣是為了防止師父進來救我出去,他也知道這鬼魁陣也阻擋不了師父多久,但他想若能夠在鬼魁陣被破之前與我雙宿雙飛,即便師父破了鬼魁陣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只是他沒有想到我竟是如此難纏。

魔尊大牢外,魔君再一次布好了陣法,數萬名魔軍將士或持刀或持劍而立,為首的魔君更是手持著自己的兵刃怒斥道,“大膽墨無殤,你竟然敢擅自闖我魔尊府邸!”

師父眼神冰冷怒視著魔尊,“你私自劫走我的徒弟又重傷我的徒弟,這筆賬我們也該清算了!”語聲冰冷的仿若千年的寒冰。

魔君冷哼一聲,“你能奈我何!”

師父不再與他多廢話,軒轅劍隨著他念的咒出現,一向和善的師父為了我大開殺戒。

我從未見過師父殺紅眼的樣子,在廝殺中,在兵戎相見的碰撞中,我的神識越來越模糊,在我神識即將要消散的時候隱約聽到師父在說著,“我的人,你也敢動,這就是下場!”

我來不及看師父所說的下場是什麼,便昏了過去。

三個月後,六道輪迴虛酒窖,我拐了月老來陪我喝酒,修養的這些時日,師父不讓我碰酒,總是以我身體不好為由搪塞我。

今日好不容易逮住師父會客的機會,肯定要好好的解解饞了。

我在酒窖裡上下翻騰著,懷抱著師父釀的桑落酒,兩眼放光。

一旁的月老奪了我的酒壺。“你還是別喝了。身子剛好了就喝酒,我怕你師父知道要拿我算賬!”

“老狐狸,你明知我師父在前殿會客,一時半刻來不了這裡。我悄悄帶你過來,還不讓我解解饞?就喝一點點嘛!”

我見月老頭搖得像撥浪鼓,斜睨了他一眼,又道,“再說,我師父如何會找你算賬?你和他是兄弟,知道了最多是說我,怎會為難你?”

“如何不會?”月老提高了聲量,晃了晃手中的酒壺,“清痕,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他看了我一眼,繼續道:“那日你渾身是血的被你師父帶回,他那副神情,就差把我吃了,別說做不成兄弟,你若真有事,你師父要我陪葬也不定。”

我低頭想了想,搖頭道,“老狐狸,你最愛誑我!”

“誑你?”月老嘆了口氣:“你說的也對。當日那情形,你師父大約不會要了我的命,而是要了他自己的命。”

我一時怔怔。

我是第七日上醒來,我知道,師父不眠不休守了我七日。

我見他一身血袍,才知他一怒之下滅了九蛟魔族。

而他自己身上的幾處刀口正往外淌血。

他雖是戰神,卻也不是鐵打……

我說,“師父,我沒事了。”

他抱著我,“十七,對不起,是師父不好,師父沒有護你周全。”堂堂戰神,我的師父,我的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的師父眼角竟然隱忍著淚水。

酒窖裡的酒失去了所有的甘甜,我乖乖的去了師父的書房練習寫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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