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當時，提到老妖怪的境界時，老妖怪曾說先天境是個屁，給他提鞋都不配。
李長風曾經見過老妖怪御空而立，如今結合春泥所言，基本上可以斷定老妖怪就是人仙！
想到這裡，李長風不由得一陣感慨。
誰能想到，外表邋遢像是個乞丐一樣，絲毫沒有架子的老妖怪，竟然是如此可怕的存在？
而他雖然得到了老妖怪的幫助，卻沒有得到跟著老妖怪修煉的機會，反倒是那個王鐵柱成了老妖怪的徒弟。
真是世事難料啊。
也不知道王鐵柱跟老妖怪學的怎麼樣了，現在是什麼境界了，是不是比他還強。
一陣感慨後，李長風又想起了北方胡族狼神廟的巴郎。
同樣也是先天境，但卻比蠻神廟的神將強很多，又比春泥差了很多，其中必定有所差別，便問道：“先天境是不是也有分別？”
春泥點頭：“沒錯，先天境分為小成境，大成境，大圓滿境，自然有強弱之分，即便是在同一個小境界，因為資質悟性等差距，實力也會大有不同。”
“大圓滿境之後，便是人仙？”
“這個我之前已經說過了，是的。”
“那麼人仙之上呢？”
春泥搖頭輕笑：“人仙已經是世所罕見，幾百上千年都難得一見，誰能知道人仙之上還有什麼境界？”
“白玉京之主就是人仙，他也不知道嗎？”
“沒問過，不知道。”
對於這一點李長風也就順嘴一問，他真正感興趣的是白玉京，便問道：“白玉京有幾位人仙？”
“一位。”
李長風沒想到今天春泥會透露白玉京的情況，便趁熱打鐵接著問道：“先天境有多少位？”
“加上我十五位。”
“小成幾位，大成幾位，大圓滿幾位？”
春泥俏眉微皺：“你問的有點多了。”
“好，那我不問了。”李長風果斷轉移話題，“蠻族神廟比起白玉京如何？”
“不堪一擊。”
“胡族狼神廟呢？”
“我殺了他們的人，他們至今也不見有什麼動靜，這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
李長風笑了。
果然，事情跟他判斷的一樣。
當初南征時，兩位蠻神廟神將被擊傷而退，蠻族至此變得老實起來，不敢對大乾再有任何動作。
北征時，春泥更是直接殺了巴郎，也不見狼神廟有所動作。
原來一切都是因為有白玉京在震懾。
想到這裡，李長風又問道：“是不是每個王朝都有一方仙門在鎮守？”
春泥想了一下點頭道：“差不多吧，不成仙終為凡需要資源供養，仙門也需要自己的地盤。”
聽到春泥這麼說，李長風對仙門有了更深的認識。
說穿了，就是一個更加可怕的勢力。
雖然人數少，但實力驚人，可輕易間改變天下局勢。
“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呃……暫時還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