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騰走了好幾個地方。
他去的地方都是炎夏武者最為密集的地方,而出手的時機也是最為危險的時刻。
他每一次出現都會受到最熱情的歡呼,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如同溫暖的春風暖和了眾人在寒風冰涼的心。
“蒼鷹突擊部隊都去喜樂爾大酒店守衛,那邊變異獸的情況最為嚴重,老朽先過來解你們的危機,望諸位立即前往喜樂爾酒店,助我炎夏軍人消滅這些孽障!”
這是魏騰在每一處地方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不長的一句話,卻包含了太多資訊。
喜樂爾酒店是國外參賽者入住的酒店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在如此慘烈淒厲的夜晚,作為炎夏最頂尖戰力的蒼鷹突擊部隊竟然置永江市近千萬市民不顧,反而集中兵力去守衛喜樂爾大酒店?
怪不得城中只有戰鬥力弱小的駐防軍在前赴後繼地慷慨赴死,卻看不到蒼鷹突擊部隊的身影。
原來,他們都去捧外國人的臭腳了!!
炎夏武者更不能接受的是他們去捧玫里爾帝國的臭腳!!
炎夏和玫里爾帝國之間的恩怨持續了兩百年,雙方打打停停摩擦不斷,在凌天大尊建立新炎夏之前,玫里爾帝國一直是壓制地炎夏喘過不氣來,甚至還出現了推進邊境數百公里的慘狀。
炎夏武者無論是從哪個角度都不能接受蒼鷹突擊部隊這一舉動。
與蒼鷹突擊部隊形成強烈對比的是,魏騰明知喜樂爾酒店那邊情況最為嚴重,卻把炎夏人的性命放在首位,以老邁之軀,四處救火。
兩相對比下,武道協會在普通武者心目中本來就很高大的形象越發光偉正起來。
炎夏武者你一句我一句,議論紛紛,少有人往喜樂爾酒店方向支援。
“諸位,形勢危急,請以大局為重,老朽拜謝了。”魏騰的聲音悠悠從遠方傳來。
他們這才朝魏騰消失的方向往喜樂爾酒店趕去。
這樣的戲碼在一個小時時間裡,上演了數次。
如果沈自省此時還在指揮室中的話,他就能看到永江市中的武者開始從四面八方往喜樂爾方向彙集。
在樓頂魏騰,看到四面匯聚過來的人流,對目前計劃執行的進度十分滿意。
他花費了那麼多時間,精力,就是為了營造今夜之局面。
今夜過後,江南五省將會響徹他的名字,同時為武道協會在江南五省的武者心目中樹立起一座永不倒塌的高大豐碑。
玫里爾人死得也差不多了,蒼鷹突擊部隊在永江部署的兵力也即將告罄,接下來就該是他的表演時間了。
他冷眼看著變異獸和第三團的戰士彼此接近。
只要他們按照設想中‘犧牲’,接下來就是他的表演時間。
江南五省的炎夏武者此時大部分都已經匯聚到了周圍。
他們也看到了蒼鷹突擊部隊的危險情況,可是他們沒有動。
在他們看來,蒼鷹突擊部隊和叛國者沒有多大區別。
沈自省若是知道他們心中所想,他的怨氣估計能使七月飄雪了。
他接到的命令就是盡一切力量保證世界武道大會的安全順利進行,並確保國外參賽者一行在炎夏的安全。
和普通武者相對狹隘的想法不同,炎夏和軍部高層他們更不希望國外參賽者在炎夏境內出事。
參加世界武道大賽的都是各國武道修煉者中的青年才俊,可以說是一個國家未來幾十年的武力保證。
一旦參賽者出了問題,炎夏在國際上便會處於極其被動的狀況。